自從做過很多愛后,對于男人的這玩意,鐘梨早已見怪不怪,何況她向來是掌控者,所以練成了波瀾不驚的性子。
但她看到他的,不由為之一怔。
光是尺寸,就比得上她見過的大多數(shù),許是沒開過葷的緣故,那顏色泛著一點嫩嫩的粉。
光是看,她花穴處已流了好多水,若是享用,必然別有滋味。
她掀掉了浴袍,敞開雙腿,露出濕噠噠的陰戶。
即便光線陰暗,男人視覺依舊受到了強烈的沖擊,他不曾真正見過女人的全部,雖說是個男人,身處環(huán)境難免受到影響,在不經(jīng)意通過別人他看到過真槍實彈的殘碎片段,但他沒有細(xì)看,更沒刻意找來看過。
如今看到她的,這才是真真實實,還是動情的樣子,怎能不受震撼。
窄窄的一條細(xì)縫,泛著水,他的那么大,真能進去嗎?
寬厚的手掌觸到溫潤的軟濕,他驚得想要退回去,她卻壓住他的手不放,教著他,左右在她逼上研磨。
“手指進去?!辈粷M足這輕微的緩解,鐘梨命令道。
其實她討厭前奏,喜歡直接進入正題,反正操著操著也就舒服了,沒必要擦擦磨磨,但念著他是初次,她難得耐心教他調(diào)。
“另一只手摸這里……嗯啊……”鐘梨正扯扯著他空著的手往她胸上摸,口中忍不住發(fā)出舒吟的聲音。
他五根手指竟一起往里伸,花芯本就癢麻,期待填滿,雖說他沒有技巧可言,但那種笨拙,震驚,無措,生出另一種刺激。
“先兩根手指探進去,四處翻弄翻弄?!鄙陨詸?quán)衡后,她還是教他循規(guī)蹈矩來,不然照他手法,怕是盡叫她多受折磨。
想到他的女朋友,濃重的罪惡感向盧易星襲來,他怎么能和除了她以外的人,做這種事?
但面對床榻之事,他呼吸越發(fā)的粗重,即便他怎么克制抑制,欲念如同微弱的火苗撩原,起初不驚人,燃著燃著,便濃烈地不可收拾。
退是退不出來了,于是他竭力把鐘梨想像成他女朋友的樣子,偏偏她和他女友完全不像,她明纖艷媚的臉,在他視線和腦海里,皆揮之不去。
初時他難為情,當(dāng)穴肉里的軟柔緊緊吸裹著他手指,再加上一股混雜的怨恨,他使勁地翻攪,細(xì)細(xì)的熱流涌出,黏濕手指,胯下粗壯的物硬熱難忍到了極點。
卻是她先發(fā)出浪喘的聲音,“快操我,快點,快啊?!?/p>
抽出手指,透明的液體如同玉絲一樣沾連著,他受到啟悟似的扶了扶,而后猛進入了嫩紅的洞口。
前戲談不上精彩,他更沒有經(jīng)驗,但一來是她的催促浪叫,二來是他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,三來是誤打誤撞,年輕男人身上的那股莽勁。
這一進,竟直接進去了大半,若非是他那物長,怕是整根都插進去了。
女友保守,他向來尊重她的想法,不曾逾矩,是以,他從來沒體驗過女人的滋味。
輕微的疼痛,更多的卻是快感,爽感。
忍不住發(fā)出輕聲的驚呼。
“嗯……好舒服……你動一動啊……”鐘梨嗓音軟啞,她的叫聲掩蓋住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