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忱微微一笑,“是我的疏忽?!?/p>
說著,便拿出錢夾,從里面隨意地抽了幾張卡遞給她,“喜歡什么就買,隨便刷?!?/p>
“謝謝老公。”宋輕雨說著,踮腳,在顧司忱的臉頰親了一口。
顧司忱眼底掠過一道暗芒,對于宋輕雨的親密接觸,他還是有點不習(xí)慣。
“我先去公司了?!鳖櫵境赖?。
“嗯嗯。老公拜拜,晚上見。”宋輕雨沖他揮手。
顧司忱走到門口,又想起什么,腳步頓了頓,看向側(cè)門那邊。
剛才那個小姑娘和陳媽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——
顧司忱走后,宋輕雨立馬變了臉。
溫久被拖到了后花園,宋輕雨讓人用麻繩將她捆住,吊在日頭地下曬。
清晨的薄霧散去之后,溫度漸高,日頭愈發(fā)烈起來。
溫久被捆了不到半小時,就已經(jīng)暈過去幾次。
宋輕雨就坐在涼亭里,旁邊的傭人給她扇風(fēng),她將葡萄塞進嘴里,慢悠悠說一句:“把她弄下來,丟魚池里去?!?/p>
后院的魚池里養(yǎng)了幾條巨骨舌魚,是宋輕雨從宋家?guī)н^來的。
那魚會咬人。
傭人們都知道,所以她們將溫久抬過去的時候,都避得遠遠的,生怕自己跌進去被咬一口。
此刻那幾條巨骨舌魚,像是感應(yīng)到了什么,擺動著尾巴朝岸邊聚集過來。
那碩大的體型,扁長的嘴,看得人心里發(fā)毛。
“磨蹭什么呢?還不快丟?”宋輕雨不耐煩地催促。
傭人們一咬牙,一松手。
“嘩啦——”
溫久被丟進了魚池。
水花翻騰,只見漆黑的魚身在水中穿梭,溫久的身體浮動了幾下,很快沉入水底。
傭人有點害怕:“太太,她好像沉下去了。要不要把她撈上來???”
傭人撐著傘,宋輕雨閑庭漫步地走過來,“撈上來干什么?她這么賤,被我這幾條魚吃了,也算她的福氣?!?/p>
“……”
話音剛落,水面涌動,溫久從水里掙扎冒頭。
她醒了。
嗆了水被憋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