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盧清悠這樣,紅纓到現(xiàn)在都不肯理他。
霍南勛天天晚上望著老婆的后腦勺,郁悶度日。
有了前車之鑒,他這次很靈活地閃開了。
盧清悠撲了個空,一時(shí)沒穩(wěn)住,撲倒在了霍英彪身上。
“盧清悠你個騷貨!賤人!”吳蓮英一把拽住盧清悠的頭發(fā),左右開弓就是幾巴掌,“你個不要臉的臭婊子!勾引不到勛子,你就勾引起霍英彪來了?你到底是有多饑渴?這么饑渴,你怎么不去做雞……”
吳蓮英小學(xué)畢業(yè),但一點(diǎn)都不影響她的口才,罵起人來一整天不帶重句的。
盧清悠被她罵得崩潰,吼道:“什么叫我勾引他?是霍英彪想強(qiáng)暴我,你搞搞清楚!”
“還說沒勾引?你大晚上跑到竹林里來干什么?”吳蓮英兇神惡煞地質(zhì)問她,“怎么就這么巧,霍英彪也往這兒跑呢?”
“我……”盧清悠一時(shí)沒法解釋自己為什么大晚上跑這兒來。
更沒法解釋霍英彪為什么也跑這兒來了。
“還說不是你勾引他!”吳蓮英下了死手,又掐又打。
霍南勛將她們分開,勸道:“大嫂,先讓紅纓看看大哥吧。他不對頭,都不認(rèn)人了?!?/p>
吳蓮英這才暫時(shí)歇了火,拉著夏紅纓去了霍英彪身邊:“紅纓,你快看看霍英彪,他這是怎么了?老二把他打暈了,他沒事吧?”
夏紅纓尷尬地忽視掉霍英彪的某些反應(yīng),拿手電照了照他的臉,又把了脈,說:“昏迷倒是沒有大礙。問題比較大的是,他被人下了臟藥?!?/p>
吳蓮英:“臟藥?那是什么藥?”
夏紅纓:“春藥!”
吳蓮英的三角眼都瞪圓了:“?。俊?/p>
夏紅纓:“這個藥得解了。要不然,大哥身體會受到很大的損傷。
大嫂,等會兒我們離開,你就掐大哥的人中,他應(yīng)該會醒。
然后你就留在這兒,給他把藥解了。你懂的吧?”
吳蓮英表情跟吃了屎似的:“誰給他下的藥?”
夏紅纓看了眼盧清悠,又看了看盧清悠腳邊的一根黃瓜,若有所思地說:“不知道。”
吳蓮英也看到了那根黃瓜,頓時(shí)聯(lián)想到什么,又去捶打盧清悠:“你個騷蹄子!賤貨!你到底是有多癢?居然給我男人下藥?”
“大嫂!”霍南勛拉開她,說:“紅纓都說了,拖的時(shí)間越久,大哥越傷身。你先按紅纓說的做。我們就在院壩里等著,有什么事就來找我們?!?/p>
吳蓮英一臉不想活的表情。
霍南勛、盧清悠和夏紅纓離開了竹林,遠(yuǎn)離住房,去了院壩邊緣挨著水田處。
盧清悠蹲在地上,不斷地發(fā)著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