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濤下手非常重,很快,我就被打昏迷。
一旁,張儀面無表情,對著讓手下擺擺手,示意手下用冷水將我給澆醒。
我被冷水給潑醒,渾身傳來火辣辣的疼痛,令我表情變得猙獰。
“說!你叫什么名,來自哪里,剛才救你的人是什么人?”
張儀冷冷的聲音再次傳來。
我冷笑一聲,本想開口說兩句話,但此刻的我,就連每一次的呼氣。
渾身都會傳來鉆心般的疼痛,就更不用說發(fā)出聲音了。
“他媽的!我看你嘴硬還是我手中鋼管硬?!?/p>
見我還是不愿意開口,江濤怒火中燒,揮動著手中鋼管繼續(xù)朝著我背后跟肋骨還有小腹打去。
我再次被打暈,又再次被冷水給潑醒。
“其實你不開口我也知道你叫趙炎峰,是五湖幫的幫主,來救你的那些人,是殺手組織朱雀堂的人……”
關(guān)于我跟朱雀堂的關(guān)系,在這一次的交戰(zhàn)中,也浮出了水面。
張儀這回沒有再詢問,而是一臉冷笑的試探我。
“你都知道了,還問什么,有本事就弄死我,不然死的就是你們……”
我微微抬起頭,盡管此刻被折磨得不成人樣。
我眼神還是依舊犀利,瞥了眼張儀,我無比虛弱的說道。
江濤就是個火藥桶,一點就著。
聽見我的話,怒火立馬又飆升,手中鋼管再次朝我打來。
“好了!”
張儀確定了我的身份,心中頓時就大吃一驚。
沒想到,在緬邦鬧得沸沸揚揚的我,人竟然就在他們的礦區(qū)當(dāng)?shù)V奴。
他頓時就感覺到一陣頭大,見江濤不知死活,還在毆打我,他立馬就上前制止。
“好了江濤,別打了。”
他將一臉憤怒的江濤給拉出了木屋,緊接著說道:“江濤!這次咱們?nèi)巧洗舐闊┝恕?/p>
“張儀!你這話什么意思,不就是一個五湖幫幫主嗎,來到了礦區(qū),他就算是條龍也要盤著,是頭虎也要趴著。”
聞言,江濤一臉不屑的看著張儀,語氣非常囂張的說道。
張儀眉頭微皺,想了想,看著一臉不屑的江濤說道:“我不是忌憚五湖幫,而是忌憚殺手組織的朱雀堂,如果咱們把趙炎峰給弄死了,那咱們倆將會成為朱雀堂暗殺的目標(biāo),就連彭家的家主都差點喪命,最后廢了一只手,你覺得咱們能躲得過嗎……”
聞言,江濤瞬間就冷靜了下來,他不是個沒腦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