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漌把黃笑笑交給齊奶奶之后,自己又回到樓上重新洗漱整理一番。
餐桌上,嚴漌自己人模狗樣,風度翩翩地喝著紅薯稀飯。
黃笑笑拿著個勺子,吃著吃著臉就要埋進碗里。
而齊懷英正一臉憤憤地戳著碗里的紅薯。
齊明珠倒是高興極了,要是能天天這么熱鬧就好了,體會到了多子女家庭的感覺。
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養(yǎng)豬大戶,養(yǎng)了兩頭大豬,一頭小豬,每天只要開開心心地給豬豬做飯就好了。
她臉上泛著詭異的愉悅,忽然“噗嗤”地笑出聲,然后又像是不好意思一般低頭捂著臉“呵呵呵”地笑了起來。
留下眾人一臉疑惑。
黃笑笑認真地指著嚴漌的腋窩問道:“嚴漌,你為什么這里也有頭發(fā)?”她吃著睡著,忽然醒了過來,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。
她原本之前就想問,不過那會兒她在生氣,所以沒問。
眾人一口沒咽下的稀飯都差點噴了出來。
嚴漌臉上的紅色逐漸上升,嘴巴張張合合不知道如何解釋。
黃笑笑忽然擼起自己的袖子,被一旁的齊懷英眼疾手快地攔截住了。
她迷茫地看著齊懷英,說道:“我這里就沒有頭發(fā)。
”齊明珠撓了撓腦袋,好像是她的疏忽,好像又不是。
等眾人解釋完,等人長大之后就會有了,嚴漌的臉已經(jīng)紅成了西紅柿。
他恨不得把臉埋進碗里,只可惜臉太大,碗太小,和黃笑笑比不了。
接下來,齊懷英成為了新的受害者。
黃笑笑提出想看看齊懷英的,她想知道男人的和女人的會不會不一樣。
齊懷英本來在快樂地看戲,現(xiàn)在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,她震驚地看著黃笑笑,臉上也逐漸泛起和嚴漌一樣的紅。
嚴漌沒忍住笑聲,但是他卻選擇捂住了黃笑笑的嘴,說道:“首先,食不言寢不語。
其次,這屬于隱私,別人不愿意,你不能強迫別人。
別人如果非要給你看,你不想看就要拒絕。
”“食不言寢不語是什么意思?”黃笑笑瞪著一雙明亮愚蠢的眼睛,她似乎還沒學過這個詞。
糟糕,嚴漌忘記黃笑笑是個貨真價實的文盲了。
齊懷英端起碗,給黃笑笑喂了一口稀飯,黃笑笑順應(yīng)地吃了下去。
懷英:“你看,吃飯的時候是講不了話的,你的嘴巴里有東西。
睡覺也是一樣,也是不可以講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