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以為,你會躲在女人后面不敢迎戰(zhàn)呢!”
崔嶺看著走上比武擂臺的秦淮泊,嘴角帶著一抹冷笑,絲毫不掩飾自身惡意,一雙眼眸上下打量著,似乎在想是要把手廢了還是腳廢了,又或者是手腳都廢了。
雖然秦守山官職不低,手中也掌握著一支軍隊。
若是對方受寵的兒子,他自然不敢這么做。
即便他家大業(yè)大,身后站著頂級世家崔氏,也不會無緣無故去招惹一位從三品的將軍。
可偏偏,對方并不受寵,而且還只是個準贅婿而已!
這樣一個人,打了就打了,大不了付出一些代價就是。
“嘖,這崔嶺的實力可不弱,常年徘徊在潛龍榜外不遠,此次武會除卻少數(shù)幾人外,他的實力已屬上乘,沒幾人能勝過他?!?/p>
“這位秦守山不受寵的兒子也是不知天高地厚,竟連崔嶺都敢去招惹,這下有好戲看了?!?/p>
“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能拿出萬年冰髓,可正常來說,一個從三品將軍不受寵的孩子,此前也是名不見經(jīng)傳,實力多半強不到哪里去,估計會被輕松碾壓?!?/p>
“實力一般,膽氣倒是還可以,起碼沒有退縮,沒有拒戰(zhàn)。”
旁觀的人們議論紛紛,都等著這一場好戲。
他們可全都在剛才的賭約中輸給了秦淮泊。
如今有這樣一場好戲看,自然不會阻攔,甚至津津樂道,頗為期待接下來的這場戰(zhàn)斗。
哪怕結果極有可能是秦淮泊被輕松碾壓。
“怎么不說話了?怕了?”
崔嶺神色倨傲,看著不遠處一言不發(fā)的秦淮泊道:“要是你現(xiàn)在跪地求饒,并將剛才的萬年冰髓奉上,我不是不可能饒你一命?!?/p>
萬年冰髓,價值驚人,即便放在崔氏之中都是重寶一級的存在。
他若是沒有想法,那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當然,哪怕對方現(xiàn)在不給……他相信待會也一定會給的,如若不然他會將對方折磨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。
“不,我是在想該怎么教訓你,直接殺了你似乎不太好,但殺了你是最簡單省事的一件事情?!鼻鼗床慈粲兴嫉幕貞馈?/p>
這話,令崔嶺一愣。
令在場所有人也為之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