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可惜了廠里的那被染花的布料”
方德善有些肉疼,畢竟這兩批貨價值不菲,損失可真不小。
“方叔,布料染花了,也不一定就真的用不了了。”
方德善驚訝的抬頭,“什么意思?小王,你有辦法?”
王天笑笑,“您忘了,我還有個會設(shè)計的妹子呢。”
“這樣吧,把染花的布料給我裁些樣品,我一塊帶回去,讓我家妹子研究一下。”
方德善頓時露出喜色,“成!要是真能起死回生,你家妹子可就立了大功了?!?/p>
兩人聊了一路,直到方德善將布料的事情搞定,王天才準(zhǔn)備帶著樣品布料和塑料布回家。
“方叔,有什么事,您就再聯(lián)系我?!?/p>
“這次千萬別再出現(xiàn)染花布料的事情了。”
方德善立馬拍著胸脯保證,“小王,放心吧,這次不會再出現(xiàn)任何意外?!?/p>
王天笑著揮揮手,上了貨車。
王家屯里,王天兩天未歸,村里關(guān)于王家小院幾只兇獸的傳言,非但沒有平息,反而傳得更加離譜。
村里半大的孩子,朝著王家小院扔土塊泥巴,想要看看幾只“大貓”的反應(yīng),被張瓊拿著掃帚轟走了。
張瓊叉著腰,冷冷地瞥了眼聚在老槐樹下的幾個長舌婦。
幾人紛紛心虛地別開目光,張瓊冷哼一聲,扭頭進(jìn)了門。
她將掃帚一扔,便抱怨起來。
“姐,姐夫怎么還沒回來?村里這些人,可真能在背后扯老婆舌,咱家這幾只猞猁明明啥也沒干,竟然被傳成兇獸了!”
張青嘆口氣,將洗好的衣服晾在桿子上,使勁抻平。
“別理她們,讓他們說去吧?!?/p>
“咱家猞猁又沒抓傷人,就算傳幾句閑話,又算得了什么?”
張瓊撇撇嘴,話雖然這樣說,但是她的心里,隱隱有些不安。
暮色四合時,院門被大力的敲響,發(fā)出“砰砰”的聲響,力道帶著一股子蠻橫。
“王家媳婦,開門!”
“出來說個清楚!”
門外傳來不止一個聲音,除了幾個婦女之外,還有幾個年輕力壯的男人聲音。
張瓊透過門縫看了一眼,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帶頭的,正是村里的二流子王二柱。
前幾個月一直在城里晃悠,聽說村里能吃上魚,這才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