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拒絕了段擎宇的索吻,蘇槐就發(fā)現(xiàn)他整個(gè)人變得沉默寡言起來,不怎么搭理她。
讓蘇槐不禁自我反思起來,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分了?
畢竟自己現(xiàn)在占用的是對方妻子的身體,卻拒絕了丈夫的求愛需求。
但又覺得是夫妻又如何,難道就沒有拒絕的權(quán)利嗎?
蘇槐左右腦一陣互搏,最后干脆心煩地把薄被子蓋住腦袋。
小小以為媽媽是在跟她玩,伸出小手將媽媽頭上的薄被子扯下來。
母女目光對視上,小小立即發(fā)出一串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聲,沒有絲毫雜質(zhì),把蘇槐的煩惱也暫時(shí)凈化掉。
蘇槐又重復(fù)了幾次把被子掀開蓋上,逗得小小咯咯笑聲不斷,最后把小小撲倒用手在她小肚子格嘰格嘰,逗得小小發(fā)出更大的嬉笑聲。
段擎宇面無表情地在給自己的腿換藥,周身散發(fā)著若有若無的低氣壓,暗示著主人的心情不爽。
但其實(shí)段擎宇一直在用眼角余光偷窺著床上母女的玩樂。
第一次生出羨慕女兒的情緒來,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跟蘇槐親近,不像他如今這么難。
吹滅燈,段擎宇上了床躺在外側(cè)。
蘇槐將女兒哄睡了,給蓋好小被子,看了眼外側(cè)睡著的段擎宇,沉默良久,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:“段擎宇,你是不是在生氣?”
“沒有?!?/p>
段擎宇接話得很快,可以說是蘇槐話音剛落他就立即搶答。
在蘇槐看來,這樣就是心里有氣,跟她在賭氣呢。
不然怎么今天晚上睡得那么靠外,比第一晚見面,離她距離還要遠(yuǎn),更別說還是側(cè)身背對她的。
蘇槐小聲嘀咕,“都當(dāng)?shù)娜肆?,還這么小氣。”
段擎宇背對著蘇槐,聽到了她的嘀咕,不禁露出一絲無奈苦笑,天知道,他是用了多少意志,在忍耐著不去撲倒她。
結(jié)果這個(gè)小沒良心的,一點(diǎn)防備心沒有不說,還一直勾引著他,嘗試讓自己去給她互動(dòng)反應(yīng)。
段擎宇感覺追妻之路長路漫漫,有的熬。
一大早,葛思楠將林子豪從床上挖起來,開始自己的杰作。
待化到自己滿意才停手,帶著孩子出來吃早餐。
丁素英臉色不是很好,看到他們母子出房間了,勉強(qiáng)擠出笑意但:“玉米糊糊都給你們晾不燙了,趕緊吃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