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們的第一次不一樣,這一下插入只有快感,江燧舒服得趴在時之序的背上緩了緩,發(fā)出一聲低哼。
時之序穴水直流,她的所有感官都完全開放給他,她喜歡江燧的聲音,喜歡他的呼吸在離她很近的地方,從耳后傳到大腦里,又色又性感。喜歡他的陰莖在自己的逼穴里來回進出,飽滿的龜頭借著后入的姿勢,來回碾過她陰道前端上方的敏感點,刺激得時之序有想要尿出來的欲望。
江燧感覺到時之序近乎臣服的姿態(tài),心里的某根弦被狠狠繃緊了,下體也更硬了幾分,他挺著腰前后撞擊她的臀肉,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中回響。
窗外依稀響起了夜市的喧鬧聲,而他們在這一方小世界里,交換身體和靈魂。
他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床上,深色的床單襯得她的身體又圣潔又墮落。
他盯著她顫抖的背影,指節(jié)發(fā)白地收緊了幾分,呼吸完全喪失節(jié)奏,只粗喘著。那種控制與被控制之間的臨界感,像把刀架在理智上,帶著細密的快感和幾近殘忍的誘惑。
她沒有再抗拒,甚至主動迎合了他一點,擺著臀要他操她逼穴里的某個地方,用哭腔時不時叫他的名字,又撒嬌說太深了,頂?shù)搅俗訉m。
和他夢里的、想象里的時之序一樣了。她哭著要自己操他,她哭著喊自己的名字。
江燧俯身,唇貼上她的肩胛,聲音低得像要嵌進骨頭里:“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,時之序,我是真的……忍不住?!彪m然這姿勢看起來是他的主導,但江燧卻感覺自己完全成為了她的俘虜。他愿意為她去死。
江燧話沒說完,動作已經(jīng)壓了下來,手掌箍緊她的腰,肉棒更用力地操到最深處,卵蛋拍打在她的陰蒂上,龜頭撞在她的子宮口,每一下都操得時之序想往前躲。
他把她扯回來,固定在自己胯下,像一只必須雌伏的母獸。
時之序呼吸一下紊亂了,指尖死死扣住床單,扭動著細軟的腰肢,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尖叫。
江燧輕輕笑了一聲,終于抓住了她真正的軟肋。他一邊吻著她的背脊,一邊低聲呢喃:“早該是這樣?!?/p>
“江燧……,”時之序回過頭來,情欲在她的臉上暈開一層細微的潮紅,眼尾微紅,唇色被咬得發(fā)亮,像一朵剛被撕開的玫瑰,危險又誘人。
她喘得不穩(wěn),聲音低啞,“吻我?!?/p>
江燧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同時俯下身去,扣住她的后腦,狠狠吻了上去。
是幾近野性的侵占,以及侵占得逞的勝利號角。他的舌頭撬開她的唇齒,深入她口中,與她纏綿得幾乎喘不過氣。
她的呼吸被他徹底奪走,只能仰頭承受這場洶涌的吻。江燧吻得狠,每一下都像是在宣誓主權(quán),他一手扣著她的脖頸,一手揉著她的乳尖,掌心滾燙,仿佛要把她整個人融化在自己懷里。
他們像纏在一起的兩只動物。江燧的肉棒在時之序溫暖濕潤的逼穴里進出,大力抽插著,用唇舌控制時之序的呼吸。
“嗯……不行了,江燧……。”她皺著眉,感覺到陰道深處累積的快感即將將她送上高潮。
時之序難耐的蹭著江燧的鼻尖,輕咬著他的唇,整個人燙得像是發(fā)了燒,又用手去撓他的手臂。
江燧伸手,在她的屁股上打了幾下,惹得時之序又不停顫抖,故意刺激她:
“騷貨,等老公一起?!?/p>
他加重抽插,記得時之序喜歡這樣。又用指尖去揉她硬立的可憐陰蒂,借著粘膩的汁液,手掌在陰戶和他們交合的陰道口上輕輕揉動。
時之序把臉埋在枕頭中,爽得渾身發(fā)麻,追隨著快感的來源更用力地塌腰,撅起屁股,把整個陰戶都露給江燧使用。
她現(xiàn)在真覺得自己像動物了。
她高潮中的哭聲被掩蓋了一部分,但尿道口噴出的清澈的液體,已經(jīng)預告了身體主人有多崩潰。
江燧看著時之序噴水的樣子,被她的反應(yīng)刺激得不行,幾乎是同時,她抱住高潮中她繃緊肌肉的腰肢,把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來。
時之序還沒完全緩過來。
江燧一手撐在她側(cè)旁,低下身,將她的臉從床單里捧起來。她的臉上還掛著淚,睫毛被打濕,眼尾泛紅,整個人像是剛被一場暴風席卷過,安靜、柔軟,卻也脆弱得令人心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