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廝被這一聲喝斥嚇得不敢動彈,連忙低下頭。
“東家,您的宵、宵夜……”
“你看我現(xiàn)在有功夫吃宵夜嗎?”
床榻方向傳來的聲音越發(fā)不滿。
“是、是……”
小廝連忙后退,“小的這就走?!?/p>
屋門再次被閉嚴(yán)實(shí)。
寂寥夜色中,小廝的腳步聲漸行漸遠(yuǎn)。
姚沛宜這才拍了下男人的后腰,示意對方從她身上起來。
“……”
對方確實(shí)一動不動。
她抬頭,瞧見俞定京于黑暗中,俊臉一片酡紅,攥著褲腿,“你方才將我吸疼了?!?/p>
“……”
她看了眼對方寬闊結(jié)實(shí)的胸膛,借著月色,隱約能瞧見那一小片白皙肌膚,泛著幾點(diǎn)淡淡的紅痕。
【他還委屈上了?!?/p>
【裝什么貞潔烈婦?!?/p>
“方才那是不得已,你快將衣裳穿好,等會兒妙妙他們來了?!?/p>
姚沛宜整理好裙擺,瞧著雷妙妙和姚放從衣柜中出來,一臉意味不明地看著兩人。
“你們小夫妻玩得真臟。”
姚放沒眼看了。
姚沛宜從一旁拿起枕頭砸在對方身上,“還不是為了掩人耳目,鄧?yán)习迦四???/p>
“稍等。”
姚放抬手,將桌案底下藏的鄧?yán)习逋铣鰜?,“這人怎么辦?”
“當(dāng)然是拖到床上了。”
姚沛宜抬眉,“這迷藥是景舒準(zhǔn)備的,她說過,這藥無色無味,也留不下痕跡,
吸入者,會以為自己陷入了夢境,不會記得昏迷前的事情?!?/p>
“歪門邪道的東西,景舒會的可真不少?!币Ψ鸥袊@。
晨光熹微。
劉白引著俞定京和姚沛宜幾人去了林通判府中。
“臣拜見定京王、王妃、將軍?!?/p>
林通判才不過四十余歲的年紀(jì),頭發(fā)全白了,面龐看得出相當(dāng)滄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