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心中實在有所懷疑。
一雙美眸死死的盯著手腕上的蠱蟲
只希望眼下的蠱蟲能給自己帶來些許希望。
可手腕上的蠱蟲卻安靜如初。
要不是能夠依稀看見白皙的皮膚下含有那蠱蟲的模樣。
憐月甚至以為自己手腕上的蠱蟲早就已經(jīng)死在了血液之中。
可如今不能依靠這只蠱蟲。
便根本無法確定宋鶴眠是否還處于安全狀態(tài)。
就這樣。
憐月心中忐忑,但卻也等到了午夜。
可終究不曾等來宋鶴眠的身影。
反而是軍師。
憐月看著那滿臉笑意的男人。
“這么晚了,不知軍師前來有何貴干?”
那軍師面上帶笑,可不知為何,卻讓人覺得似乎好像有幾分為難同心虛。
“宋侯知道您實在太過擔(dān)心,但今日事情確實太多,一時無法出身。所以特意讓屬下前來做了說客,還請夫人不要與侯爺計較?!?/p>
宋鶴眠找他來當(dāng)說客?
憐月蹙了蹙眉,下意識的問道。
“今日真的如此忙?還是說…你在騙我?!?/p>
軍師沒想到女子竟然一眼便能瞧得出來。
但畢竟心理素質(zhì)不同于旁人。
又再度開口胡謅。
“屬下哪里敢騙夫人,夫人若不信盡管去議事廳,瞧瞧幾位將軍是不是都一樣同在那處。”
憐月一向不干涉宋鶴眠的軍務(wù)。
但確實見過幾個與宋鶴眠一同商量事情的將軍,確實個個都不在帳中。
憐月握著手中的茶盞,知道過于追究,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。
“罷了,既然軍師已告訴我,我若是太過追究,難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