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月別過臉去,仍舊是一副不愿與之對視的樣子。
他看著面前的人,更是下定了決心,這些話定然要說清楚。
“我雖不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我的,但你我是夫妻,就算是真有誤會,也得說清楚?!?/p>
他盤腿坐在了床上。
“你從前從不會與我說這些委屈,我不管,這到底是你孕期而帶的奇怪,還是這就是壓制于心中的那份別樣的情,今日我都同你說個清楚?!?/p>
他將憐月的身體扶正,又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,強行讓女子的雙眸看著他。
“我對你從無半分不喜,反而我很早之前就已經(jīng)喜歡上你,甚至…我的妻子只能是你?!?/p>
他知道自己一走京城之中定然流言蜚語頗多。
他的手掌又再次撫上了女子的腹部。
“我不管這世間到底有多少人胡言亂語,不管他如何編排你,不管他們?nèi)绾尉幣盼覀兊暮⒆?,你只需要知道,我是這孩子的爹,是你的丈夫,不會棄你于不顧?!?/p>
不管發(fā)生什么。
不管這世間有多少惡語臟水。
宋鶴眠都絕對不會將憐月置之不理。
憐月抬起眸,那雙眼睛里明明帶著幾分疑惑。
她目光焦灼在男子的臉上。
隨后突然跪直了身子。
見她猛地沖向男子的眼前,隨后在男人的嘴角落上一吻,而身子卻就是縮在了男人的懷中。
“這話可是你說的,我會記在心上,若是你以后哪怕有一刻違反了你如今所說的話,都會立馬消失?!?/p>
“這話是我說的,也有效。”
男子將其摟進懷中,手卻與之十字相握。
“今日我宋鶴眠在此發(fā)誓,從此以后唯有憐月一人為妻,也只有你所生,才是我的兒子?!?/p>
見狀憐月那心中的委屈如今也化作了水。
一夜安眠。
晨起。
他閉著雙眼,那骨節(jié)分明的大漲,卻去摸了一旁的床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