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蹭了好半天,還不見出來。柱子有些膨脹,正要高聲叫罵,被劉楚天一個眼神唬住,只得接著等。
好不容易出來了,姑娘眼睫毛凝成一綹一綹的,很明顯剛剛是哭過了。
跟著上了劉楚天的馬車,往城外走去。
劉楚天想要跟姑娘善瑤聊幾句,奈何姑娘軟硬不吃,就等著讓她彈奏完,再回到樂坊來。
柱子心中不爽,揚起巴掌,想要教訓(xùn)教訓(xùn)善瑤。劉楚天不喜柱子用這法子對付彈琴的姑娘,讓柱子下去。
柱子只好坐前邊去,跟趕車師傅一塊兒擠擠。
劉楚天心里原是很想好好待這女子的,偏這善瑤太無趣,一直冷著臉,似是欠了她多大的債務(wù)似的。
劉楚天見了,連聽曲兒的興致都沒了。但已經(jīng)把人帶出來,不做點什么又有失劉大公子的威嚴(yán)。所以把身體直接往前一送,就要靠在姑娘的身上。姑娘心里一驚,拿過琵琶擋了過去。劉楚天雖不愛學(xué)習(xí),但武功還是好的,你這一擋于他有何用?
反倒是姑娘感覺手腕一麻,不知什么時候,劉楚天已經(jīng)從她手里把琵琶拿走了。善瑤現(xiàn)在與劉楚天只隔了一身穿戴,無半分的抵擋了。劉楚天又要壓過來。姑娘雙眼蓄淚,渾身抖個不停。顫聲說道:“公子,奴家斷不會從的。倒不如直接一掌劈了我?!?/p>
“我還以為是個啞巴呢,會說話的嘛。放心!即使要一掌劈了你,也要等爺舒服了再劈?!?/p>
善瑤感到一陣絕望,眼淚如開閘一般傾瀉而下。劉楚天看得一陣心煩,在劉家,何曾有人敢跟自己對壘。家里所有的弟弟妹妹都不拿我當(dāng)哥,是當(dāng)神一般的供著。你一個賣的,盡管賣的是才藝,又有什么區(qū)別呢?出來了還能由著你?
然后,只聽“嘶”一聲,劉楚天一把扯開了姑娘的裙子,露出細嫩、水潤的無限春光。劉楚天見了頓時欲火中燒,再無法矜持。
出得劉府的大門,今天總算有了想要放縱的時候,此時哪里肯錯過這個機會。他三兩下除去善瑤身體上的遮蔽之物,在馬車?yán)锞鸵呀?jīng)似饑餓的狼一般撲在善瑤的身上。
突然,一陣鉆心的疼痛襲來,善瑤感覺自己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,除了疼還是疼。
馬車?yán)锇l(fā)出的慘叫聲驚動了路途上的三人。
這三人就是鎮(zhèn)遠鏢局的總鏢頭青伊魏和他的隨從老馬,還有一位是他培養(yǎng)的將來要接替鎮(zhèn)遠鏢局的年輕人林子靳。
青伊魏問了句:“馬車?yán)锸钦l在慘叫?”善瑤聽到問話聲,大哭:“救我!救我!”
柱子見了前方巋然不動的三人,將鞭子一甩想強行過去。林子靳一個縱身,擋在了前面。緊跟著,老馬也一動,翻身過去拉住了韁繩,馬揚起前蹄,長長地嘶鳴一聲,停下來了。
馬車沒有再行進,說明前邊兩人已被控制。劉楚天感到很掃興,從善瑤的身上爬起來,還沒來得及整理衣冠,林子靳已經(jīng)揭開了馬車的簾子,車子里是光著腿的劉楚天和衣衫襤褸的善瑤姑娘。
劉楚天氣急,來不及穿好褲子,反手一個猛推,人就跟著出去,和林子靳打成一團。
老馬一人對付趕馬車的兩人,這兩人不像劉楚天長期有師父的教導(dǎo)、點撥,武藝見不得人,三下兩下就被老馬打落下來。
林子靳和劉楚天不多時已經(jīng)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,漸漸落了下風(fēng)。青伊魏見林子靳要敗,喊道:“子靳,你讓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