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直接去找宮主,這事能不能成,咱先放一邊。但是,我能肯定,你心里的小九九估摸立馬就整個學(xué)宮皆知。這絕對是轟動學(xué)宮的大新聞,讓學(xué)宮弟子教習(xí)們多出十年的談資?!笔挶眽粜粗氯?。
“那可不成,真那樣的話,我一張老臉可就沒地?cái)R了。”穆三當(dāng)即白了臉,連忙問道:“我調(diào)往執(zhí)法院可不是小事,要宮主首肯才行,我不找宮主,找誰去?”
“剛才勸我的時候,你不挺明白一個人么?怎么輪到自己的事情,就轉(zhuǎn)不過彎來呢?”蕭北夢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當(dāng)局者迷的道理,你不知道?”
穆三大手一揮,“你小子就別賣關(guān)子了,趕緊說說,這事,我該怎么弄?”
“你不能去找宮主,得讓黎副院長去找宮主?!笔挶眽粑⑽⒁恍?。
“讓曼曼去找宮主!她會去么?不會,她是絕對不會去的!”穆三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老穆啊,你要自信一點(diǎn),對自己要有信心。你只要做好穆大和穆二教習(xí)的工作,黎副院長的事情就交給我了。”蕭北夢拍了拍胸脯,大包大攬。
“交給你?你能說服曼曼?”穆三一臉狐疑之色地盯著蕭北夢,顯然是不相信。
“十拿九穩(wěn)!”蕭北夢滿臉的自信。
“說說看,你有什么辦法?”穆三好奇地問道。
蕭北夢的臉上現(xiàn)出了神秘的笑容,道:“天機(jī)不可泄露!”
“不說就不說,誰稀罕!”
穆三語氣不悅,臉上卻是掛著欣喜的笑容。
“不稀罕?嘴硬!你心里現(xiàn)在怕是跟貓撓似的吧?”蕭北夢嘴角含笑,存心打趣穆三。
穆三被說中了心思,頗有幾分不好意思,把眼一瞪,道:“懶得跟你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子瞎掰扯,我走了。到時候,如果說服不了曼曼,我看你還能神氣不?”
“我正好想去藏書館看看書,一起唄?!笔挶眽艄恍?,與穆三一起,結(jié)伴前往藏書館。
新的學(xué)期開始,藏書館重新開放,正是忙碌的時候。
舒無用這幾天忙得連軸轉(zhuǎn),幾乎是泡在藏書館里頭。
“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,怎么就是不開竅呢?曬書的時候,要按順序拿,拿的時候要輕拿輕放,不要貪多,腿腳勤快一些,多跑幾趟,也比出錯強(qiáng)。
你們兩個,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們了。曬了幾年的書,還沒把書曬明白。
當(dāng)初,在你們之前,只有蕭特席一個人在藏書館,他壓根就沒讓我操過心。我也是這么教蕭特席的,他能把事情做得漂亮。那肯定不是我教的問題,問題只能出在你們的身上。
當(dāng)然,讓你們跟蕭特席去比,肯定是太難為你們了。
只是,我的要求也不高,只要你們倆能做到蕭特席的一半,我就心滿意足了,但是,你們現(xiàn)在連蕭特席的十分之一也達(dá)不到嘛!
……”
藏書館一樓的臺階前,舒無用情緒激動,對著兩位學(xué)宮弟子,唾沫橫飛地責(zé)備著。
正在這個時候,有兩人大踏步地進(jìn)到了藏書館,一老一少,正是穆三和蕭北夢。
“蕭特席!穆三教習(xí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