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到屋里,周旭伸手準備解開女人的裙帶查看傷口。
突然,手背被狠狠拍了一巴掌,疼得他眉頭擰成一團,嗖地收回被扇紅的手,滿腦子問號。
二爺打他手干嘛?
不脫衣服怎么處理傷口,當他是神仙,揮一揮衣袖靠意念治病?
“換個女的來?!?/p>
傅瀟寒像是沒看到周旭疑惑且有怒不敢言的眼神,面不改色地幽幽出聲。
聽到這話,周旭總算明白過來為什么被打了,忍不住抽了抽嘴角,同時歇菜的八卦心嗖地燃起,看著傅瀟寒的眼神漸漸變了味道。
二爺該死的占有欲都冒泡了,難不成此女就是二爺念念不忘的白月光?
傅瀟寒臉色不自然地輕咳一聲:“還不趕快叫人進來治病,人若死了,你也別活了?!?/p>
說完,朝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葉茹瞥了一眼,轉身大步離開。
周旭:“……”別人來治病,為什么背鍋的是他?
——
樓下跪了一排的人,捅傷葉茹的女人此時已被強行喚醒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跪在傅瀟寒對面,顫著聲音磕頭求饒。
“二爺,我不是故意的,是她先挑釁我的,罵我是婊子……我才……”
說著說著,她就說不下去了,當時那么多人在場,門口又有監(jiān)控,豈是她撒個謊就能糊弄過去的?
其他幾個女人,為了自保,更是早將她賣了。
傅瀟寒漫不經心地坐在沙發(fā)上,身上的衣服濕噠噠的,胸前的血跡花了大片,顯然從進門就沒顧得上換衣服。
江堯晏淡淡瞥了眼,似見慣了眼前的一幕,過來看戲的周旭眼底卻閃過一絲驚訝。
作為傅瀟寒的私人醫(yī)生,他再清楚不過男人的潔癖程度。
二爺竟能忍受穿著帶血的潮濕衣服審人,簡直活久見。
傅瀟寒根本不知道周旭等人的心思,捻了捻指尖,看向江堯晏,涼涼一問:
“你的人捅傷了我的人,你說這事該怎么辦?”
語調波瀾不驚,但眼底殺氣極重,顯然這事觸碰了男人的禁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