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軍將至,毋敢動!動,滅國矣!
自從紙張被發(fā)明出來,大慶早已不用竹簡,高麗也是如此。
高麗國王桌案上的竹簡是裝飾品,不僅結實,而且棱角分明。
秦旌雖是文人,力氣也不大,但這幾下還是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高麗國王的腦袋上。
后者愣了一下,劇痛傳來,發(fā)出殺豬般的叫喊聲。
殿中的文武百官、侍衛(wèi)親兵哪見過這種場面,都沒奉軍將至,毋敢動!動,滅國矣!
奉國的使臣就是再癲狂,也是他國來使,如今死在了高麗的朝堂之上,那個傲睨的奉王豈不是要打上門來?
想到這里,高麗國王頓覺遍體生寒,連忙開口解釋道:
“尊使應該看見了,剛剛是他突然上來刺殺朕”
卻見張氾橫眉而視,高麗王連忙改口:
“不不不,不是朕,是小王,是他先行刺小王,也是他自己撞上來”
“住嘴!”張氾眼圈泛紅,咬牙道,“刺殺?從古至今,可有使用竹簡刺殺的刺客?”
“這”高麗國王一陣語塞。
是啊,拿竹簡如何刺殺?頂多算是毆打!
“兩國交戰(zhàn)尚且不斬來使呢,高麗王如此做法,可是執(zhí)意要與我奉國為敵,要與大慶為敵?!”
張氾挺立在大殿中央,怒目直視:“此事高麗王必須給一個說法,否則來日奉軍兵臨城下,勿謂言之不預也!”
面對張氾的責問,高麗君臣面面相覷。
事情發(fā)展到這個地步,再傻的人也能看出,這奉國使節(jié)根本就是來挑事的。
先是侮辱高麗,再是褻瀆王后,最后竟是上手毆打高麗王。
所有的挑釁行為,無非就是為了激怒高麗,然后理所應當?shù)厮涝诟啕惖牡断隆?/p>
奉國不過是大慶的藩國,那奉王也只是大慶皇帝的一個兒子而已,怎敢如此蠻橫?!
一名高麗武將怒而起身:“事已至此,人都已經(jīng)死了,還有什么好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