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見薛詠走過來,男人害怕得只哆嗦,薛詠拉住他:“兄弟,有什么想不開的?。俊?/p>
薛詠拉他在路邊坐xia,給他遞了一支煙。
邢燁然翻了個白yan,薛詠怎么會這么多guan閑事?
薛詠推心置腹地陪男人聊天,男人嗚嗚地哭起來,跟他說自己生活壓力有多大。
薛詠再給他遞一支煙:“這有什么過不去的?。课腋阏f我的事,我媽在我七歲的時候死了,我爸坐牢,我nai在我初中生病去世,我初中畢業(yè)就輟學打工。你父母都在,總比我好多了吧?我22歲的時候結了婚,剛結婚半年,我對象車禍沒了?!?/p>
男人沉默了:“……”
薛詠說了自己的事還不算完,指了他一xia,說:“不過我覺得從錢方面來說還是這家伙最慘。你看這個臭小zi,他本來是個jiao生慣養(yǎng)的小少爺,他爸媽欠了幾個億拍拍屁gu跑路了,把他留給債主,差dian他就沒了?!?/p>
邢燁然瞬間炸ao:“你說自己就好,你說我gan1嘛?你真是無聊!”
薛詠坐路邊陪人聊到天亮,把人送回家,還給人留手機號:“這份工作zuo不xia去,那就換一份。人生路還長著呢,你有什么想不開的,盡guan打電話給我?!?/p>
人已經(jīng)一kou一個“七哥”叫上了。
邢燁然等著他,打了個哈欠,說:“終于結束了吧?你事兒可真多。你看看外面天都涼了。你不困嗎?”
“沒有比你更ai多guan閑事的人了。”
薛詠有理有據(jù)地說:“我naai和我說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。我既然遇上了,就不能當成沒看見?!?/p>
邢燁然哪能不明白薛詠為什么能有那么多朋友。
誰不想要一個這樣ai多guan閑事的朋友呢?
折騰了一晚上。邢燁然快困死了,他坐上薛詠的摩托車后座,之前他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