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叫?”宋笙簫卡其大衣絲絲涼意,一腳把門踹上。
“你怎么進我房間?你拿我房卡?你——”有病?。?/p>
陶煦沒罵出口,小嘴又被堵上,宋笙簫把她壓在立柜上狂吻,兩人口水混在一起從嘴角源源不斷流出。
“你惡心死了!”陶煦抹一把自己濕漉漉的嘴。
“還有更惡心的,要不要?”男人聲音低沉暗啞。
一把抱起陶煦,把她放在餐桌,嘩啦將桌上物品掃到地上。
捉住女人的唇接著深吻,指節(jié)修長的手扯住女人睡褲,露出淺色蕾絲內(nèi)衣,手指隔著內(nèi)褲一摳。
“濕了。”輕笑。
“別弄出痕跡?!碧侦隳樇t紅的。
“嗯,我輕點?!彼误虾嵰皇謸杆凉駶櫶帲硪皇窒群笳聝扇搜坨R,放在桌邊。
黑框眼鏡顯老,摘了眼鏡的陶煦又能年輕兩三歲,跟20歲的姑娘似的。
宋笙簫根本忍不住,立刻釋放巨根進入她溫潤小穴。
“你真漂亮?!彼误虾嵰贿叧椴逡贿呎f。
“謝謝?!睕]有女人不喜歡被夸漂亮。
宋笙簫沉笑,“你老公眼光很好?!?/p>
陶煦一抖,到了高潮,指甲摳他的背,“和你……沒關(guān)系?!?/p>
宋笙簫繼續(xù)進攻,擁著她低喘,“他不配擁有你,離婚后,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不、不行。”陶煦這時候也記著不離婚。
宋笙簫很頹敗,只能更加兇狠地要她。
一夜很多次,桌上、浴室、沙發(fā)、最后在床上,到處都是他們的痕跡。
宋笙簫終于停下。
酒店里的避孕套都用完了。
他把昏昏欲睡的女人攬在懷里,沉沉閉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