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下了嗎?”宋笙簫反問,煙丟到地上踩滅。
秦仲爵沉默著,吸了幾口煙,“也許有一天,遇到那個能讓我放下的人。”
宋笙簫也沉默,不再追問,“今天叫你來,不是只談這件事?!?/p>
“哦?出乎意料。”秦仲爵邪笑,語氣倒是一點也不驚訝。
“最近空嗎?要不要接新案子?”
“忙呢?!鼻刂倬羰钦娴拿?。
“為兄弟忙里抽閑一個?”宋笙簫手肘懟他,“我不方便插手,就顧叔做手術(shù)的那個女人,你幫她離婚?!?/p>
“我是居委會大媽?”秦仲爵瞪他,“這種事去民政局調(diào)解,或者法院申請限制令,實在不行把那男的抓了。你現(xiàn)在的能力又不是做不到?!?/p>
“二哥,我要合理合法合規(guī)地處理這件事,不能直接抓人,頭頂有宋向陽那老頭子盯著,這事動靜不能搞大?!?/p>
“你特么倒挺會安排,我吭哧吭哧幫你查案子打官司,你好有時間泡妞?”秦仲爵斜目瞧他。
二哥那個傲嬌喲。
宋笙簫不急不忙,斯斯文文補充,“聽說二哥未來的養(yǎng)女從一中退學了?夏家要把她轉(zhuǎn)到外省寄宿學校?”
“退學?怎么回事?”秦仲爵一擠眉,他怎么不知道。
宋笙簫當然提前做好功課,知道二哥最近心思都在一個女孩身上,早就調(diào)查好相關(guān)資料,各種信息嫻熟為己所用。
他繼續(xù),“二哥,你忘了我是司都校董?教育界消息靈通。寄宿學校離陽城太遠,師資力量相對落后,而司都招生嚴格,靠你自己大概沒戲。我一句話就可以把你養(yǎng)女弄進尖子班,如何?陶煦是司都的老師,提前和她聯(lián)系,也算跟孩子老師搞好關(guān)系?”
“嗯……成交。”秦仲爵想了想,不算虧,“這婚她想怎么離?”
“是這樣的二哥,當事人可能不太想離,需要你用傳統(tǒng)技能對她和她的丈夫進行愛的教育?!彼误虾嵎龇鲅坨R,義正嚴辭,一副欠揍的斯文樣。
秦仲爵:……
一腳把宋笙簫踹開。
合著人家小兩口子,急著離婚的是這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