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那邊有空閑車位……”于浩好心提醒。
“呵!”宋笙簫給于浩甩過去一個死亡眼神,重重摔上后備箱蓋子。
尊貴的勞斯萊斯大肆橫停,擋住巷口。
宋笙簫一手提一箱補品,大搖大擺走進(jìn)巷子。
“于大哥,向陽呢?”陶煦此刻有種不祥的猜測,臉色蒼白。
“夫人,先生有點事,晚些到。今天小少爺?shù)慕语L(fēng)宴,你放心,他一定會來的?!庇诤瓢参俊?/p>
“小少爺從哪里回來?”陶煦掐手心,急于確認(rèn)。
來之前知道宋向陽的兒子也會來,但不知這兒子究竟是誰。
結(jié)果,見到宋笙簫?
這巷子里住多戶人家,倒也不一定是探望同一人。
但是,怎會這么巧?
“哎,宋家具體的我不清楚,只知道10年前小少爺被送去美國,如今學(xué)成歸來。據(jù)說少爺手里有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,財力權(quán)威人脈都不輸先生呢。今天在老夫人的見證下,父子倆敘舊情?!庇诤茖λ渭揖唧w的事了解不多,只是樸素地希望一家人團(tuán)圓。
這位小少爺……是?
“小少爺叫什么名字?”
“哦,宋笙簫,sp的大老板呢,經(jīng)常上財經(jīng)新聞。”
陶煦一陣眩暈,臉色唰的慘白,心中可怕的猜測成真了。
她到底做了些什么!
親屬亂倫,這是死線。
“夫人,你還好嗎?臉色很難看,是不是不舒服?”于浩很擔(dān)心。
“于大哥,我可能去不了老宅了,不舒服,頭好痛!”陶煦抱住頭,靠著車門,眉心緊鎖,喘氣困難。
于浩知道陶煦的舊疾,時不時就會復(fù)發(fā),神經(jīng)性頭痛,嚴(yán)重的時候會疼一整夜。
“夫人,我和先生說一聲。”于浩立即給宋向陽打電話報告,爭取同意之后扶著陶煦重新上車。
“夫人,先生讓我送你回臨海軒,家庭醫(yī)生馬上就來?!庇诤萍贝掖?,“接風(fēng)宴先生自己一個人去就好了,讓你放心。”
陶煦側(cè)躺在車后座,隨著車子發(fā)動,揉著太陽穴,眉心緊鎖。
……
宋家老宅。
奶奶身體虛弱不少,10年不見,走路要拄杖了。
“笙笙,我的乖孫子?!彼文棠桃姷剿误虾嵕吐錅I,顫巍巍的抱住他,“10年前小小的娃娃,如今長這么大了,我這老骨頭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到你,你那渣爹,非要把你丟在美國,這么多年,一個人在外面孤苦伶仃,奶奶心疼啊?!?/p>
“奶奶,我也想你?!彼误虾嵭χ?,俯身攙扶老人,送到座椅上。
“有對象了嗎,什么時候結(jié)婚?”奶奶握著他的手不松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