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左臂上的那片鱗甲,就感覺柳珺焰一直陪在我身邊似的。
隨即我又看到了那枚水波紋。
沒想到這小玩意兒竟也這么厲害,那一聲龍吟威懾力、穿透力都太強了。
只是它似乎并不能憑空發(fā)揮出那么大的作用,需要水。
如果沒有柳珺焰同時引來海浪水汽,它也無法順利化形。
但……如果有一天它重歸水中呢?
不,它原來就來自于凌海!
那兒,才是它真正的歸宿。
它是柳母的東西,又怎會是泛泛之輩?
之前是我小看它了。
今天五福鎮(zhèn)格外的安靜。
原本今天應該是白老太出殯的日子,可是這么大一場變故,現(xiàn)在白家如何收場,我不知道,也沒有刻意去打聽。
但白老太的尸身,在她的魂魄被勾走之后,就開始迅速腐敗。
黎青纓怕她爛在南書房里,第一時間將她收拾出去埋了。
我一直在等白京墨上門來跟我要他祖母的尸體,但沒有。
白京墨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(fā)了一般,接下來一段時間,就連整個白家醫(yī)館都很低調(diào)。
我不知道是白老太的死對白家醫(yī)館打擊太大,還是他們又在醞釀著別的什么事情?
敵不動,我們便也不動。
我和黎青纓著實過了幾天安生日子,精氣神也恢復了不少。
一時間,我們仿佛又回到了初見的時候,各司其職,沒事一起練練功,偶爾出去吃一頓好的。
直到五福鎮(zhèn)出了一檔子慘絕人寰的剝皮案。
出事的是一個叫陳桃的女孩子,剛滿十六歲。
她家境不錯,成績也好,在縣城念高一。
農(nóng)歷十月底,學校放大假,有兩天半的假期。
陳桃家在五福鎮(zhèn)南邊開了一個小廠子,平時很忙,沒人去接她,放假都是自己坐車回來。
我念書的時候也是這樣。
可那天學校中午就放假了,陳桃坐上回程的大巴時,還跟她媽媽通過電話。
直到她父母忙完廠子里的事情,傍晚給她打電話,問她到家沒有的時候,人,聯(lián)系不上了。
她父母立刻著急起來,先是夫妻倆自己到處找,一直找到了半夜,還是沒有半點消息。
后來知情人便幫著一起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