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黎黎把門關上了。
眼不見心不煩,耳不聽心不亂。
可門關上的那一刻,涌入泉水的淚在她眼里流出。
她身體抵著門,滑落到地上坐著,無聲地哭,可不管怎么哭,都無法消除心頭的委屈。
不知過了多久,外面的雜亂聲歸于平靜。
張青禾應該是跟姜成印離開了。
四周靜下來,姜黎黎在崩潰中自愈。
張青禾留下的爛攤子,她要收,傅家那邊要盡早過去解釋。
她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傷春悲秋。
擦干眼淚站起來,拿了醫(yī)??x開,直奔醫(yī)院。
來的不巧,醫(yī)生下班了。
她只能先去姜恒的病房,等下午在檢查。
護工看到她來,立刻放下手里的毛巾,“姜小姐,你來了?我們都吃過午飯了,你吃了——呦,你這眼睛怎么紅紅的,哭過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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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饑渴的爬床,勾引傅行?。?/p>
“沒有,天氣有些冷,眼睛過敏?!?/p>
姜黎黎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,“您去休息一會兒吧,中午我來照顧他?!?/p>
“好?!弊o工聽她嗓子也沙沙的,又多看了她兩眼,離開前還是說了一句,“姜小姐,開心些嘛,姜恒需要你的,我每天跟他說好多話,他都沒反應,提到你時,他就會看我一眼?!?/p>
“知道了,謝謝?!苯枥枳叩讲〈才缘囊巫由献?,拿起溫熱的毛巾,給姜恒擦臉。
護工離開。
病房里只剩他們姐弟二人。
姜黎黎不似往常那般碎碎念。
她很安靜的給姜恒擦完臉,放下毛巾后,抓著姜恒的手,抵著自己額頭,便不說話了。
姜恒躺在病床上,突然歪了下頭,看著她。
看著她肩膀輕顫,他指尖傳來濕熱,但是很快她又調(diào)整好狀態(tài),靜靜抵著他的手低著頭,保持著那個姿勢很久。
良久,她沙啞著嗓子說了一句,“姐姐不是不想付你的醫(yī)藥費,只是覺得不公平……”
若姜家拿不出錢,想救姜恒真的只有傅家這一條路,她就是不要臉了,也要求傅行琛救人。
姜家對她來說,毫無溫暖可言,只想吸食她的血骨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