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?!敝軏寢岊I(lǐng)著驚蟄前去準(zhǔn)備。
寧臻和沒再管他:“爺,您自個兒先沐浴,我剛想起還有事,要出去一趟?!彼匾怆S晏仲蘅回來便是怕他跟著自己,問東問西。
晏仲蘅雖覺無奈,但還是應(yīng)了聲。
她又套了馬車往城內(nèi)最大的書肆去,想去尋尋有沒有關(guān)于絨花古籍一類的書。
好在功夫不負(fù)有心人,還真叫她尋到了,只是古籍內(nèi)的記載只是絨花成品的介紹,并無更仔細(xì)的技法記錄,寧臻和利索給了錢,帶著書回了府。
回去后晏仲蘅還在盥洗室沐浴,她把古籍藏了起來,周媽媽又端了坐胎藥來:“少夫人,趁熱喝?!?/p>
那散發(fā)著苦澀的藥汁,她聞了便想作嘔,但她仍然面不改色:“知道了,下去罷?!?/p>
待周媽媽離開后,寧臻和等藥汁放涼了,隨后端著藥汁走到床邊的盆栽旁,一碗都倒了進(jìn)去,這一幕恰好落入晏仲蘅的眼中。
他方洗漱完出來便見妻子偷偷摸摸把藥倒了,只覺得奇怪,但是他沒有聲張,神色自如的出來。
趁著寧臻和進(jìn)去沐浴,他把從州召了進(jìn)去:“查查少夫人喝的什么藥?!?/p>
從州領(lǐng)了命。
夜晚,二人熄燈安置,寧臻和無意對上他的視線,原本懶怠的神色微微警惕,晏仲蘅眸色深深,猶如寒潭漩渦,仿佛想要吸引人沉溺。
“今日打了一日馬球,有些累了,盡快睡罷?!彼砂桶偷恼f,身軀往另一側(cè)挪了挪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又不用你
出力?!瓣讨俎亢币姷臏喺f了一句,驚的她惱怒羞憤。
“夫人今日當(dāng)真巾幗不讓須眉,馬上風(fēng)姿卓然,不少人都拜倒在夫人石榴裙下?!彼教芍Z氣沒什么起伏道。
寧臻和則昏昏欲睡,含糊嗯了聲,糊涂的神色還想,他今日抽風(fēng)了?竟有與他夜談的架勢,趁早睡吧。
“夫人覺得今日那一場馬球打的如何?”低沉的嗓音煩擾著寧臻和的耳膜。
“什么意思?”寧臻和忍不住問。
“你覺得譽王妃和薛吟誰更厲害?”
雖不知道他是何意,但她還是說:“自然是譽王妃,王妃才是巾幗不讓須眉,阿吟略遜一籌。”
“那你覺得傅將軍如何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