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看。
周媽媽掃視二人,提醒:“姑爺還沒用飯吧?!?/p>
晏仲蘅淡淡嗯了一聲,寧臻和則沒有反應(yīng),繼續(xù)翻看賬冊,她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商鋪不少都是很日常的鋪子,并沒有時下大熱的東西,故而流水一般。
若是挑一間加以改造,增加些流水,她亦更有選擇權(quán),誰會嫌錢少,她得有多多的錢,多到日后離開晏府能活的更好。
她全身心的投入沉思,敷衍道:“那便傳飯罷。”
晏仲蘅側(cè)首看她,雖不滿她忽視自己,但二人還在冷戰(zhàn)期,她心里頭的氣怕是沒消,晏仲蘅自然也未想過苛責。
晚飯只他一人坐在桌前,寧臻和壓根沒等他,早便食用了,他吃飯,她則背對著他整理箱籠。
二人氛圍凝滯,晏仲蘅主動開口:“明日趙青玄他們辦了一場馬球會,你隨我同去?!?/p>
“嗯?!睂幷楹蜎]心思和他虛以委蛇,維持表面夫妻,淡淡笑了笑,敷衍含糊的摁了摁,明日的事明日再說,到時候她說頭疼去不了,他也沒辦法。
夜晚,二人躺在床上,照舊是云樹遙隔,寧臻和白日睡多了,現(xiàn)下反而有些睡不著,她翻轉(zhuǎn)著身子,身后悄無聲息貼上來一道身軀。
灼熱的呼吸掃在她耳邊,寧臻和不適的挪了挪身子,抗拒意味明顯。
只是那大掌卻游走在她腰間,撩撥的她身軀輕顫,渾身發(fā)軟,眼尾忍不住沁出一點shi意。
“上次的,再使一使?!鄙砗蟪羻〉纳ひ敉鹑鐚訉盈B疊的麻繩,鋪天蓋地的捆束著她。
寧臻和始終冷淡,她有股倔勁兒也是晏仲蘅才發(fā)覺的,寧愿咬緊了牙關(guān)也不愿出聲或者迎合。
可惜,他的底色也并不良善。
他冷眼凝視著她,不放過一絲一毫的神情,動作卻越來越狠,寧臻和長發(fā)鋪開,像盛放的海棠,二人半潮的發(fā)絲交纏,晏仲蘅驀地想到,她的這般模樣,傅澤也會看到嗎?
腦中又回憶起“我當初怎么沒嫁給傅將軍這般的男子”,神情冷了幾分。
寧臻和覺著自己快死了,折騰了半夜,那男人抽風似的起身離開了屋子。
她累的連起身喝水換衣的力氣都沒了,裹著被子自己睡了去。
晏仲蘅并未離開,實則他是出去透了透氣,讓躁氣降了些,待回屋后見她已經(jīng)毫無負擔的睡了過去,還把被子全裹到了她身上,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,他氣的直接離開了屋子,又回了青竹堂睡。
丞相府辦的馬球會寧臻和本就沒打算去,昨夜又累,徑直睡到了日上三竿,誰知晏仲蘅還特意來屋內(nèi)喚她。
“若你不去,我不介意現(xiàn)在便與你敦倫?!标讨俎烤痈吲R下淡淡恐嚇,寧臻和倏然睜眼,怒目而視。
晏仲蘅竟覺得她這般喜怒形于色的樣子頗為……活色生香。
寧臻和怕他又沖動,不情不愿的起了身,同他去了馬球會。
“馬球會上有不少勛貴宗婦,若你不去,他們背后譏笑你,你不是不喜這般?”
寧臻和聞言輕輕嗤笑:“再不喜也被譏笑多年習慣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