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迅速的回到自己的被中,束手束腳的往墻上貼,只是晏仲蘅卻沒按照她的想法繼續(xù)睡去。
男人翻身貼了上來,大掌鉆入了她的衣襟,翻轉幾下把她系穩(wěn)的衣帶解開,寧臻和瞬時瞪圓了眼睛,噴灑在自己脖頸的呼吸驟然變重。
晏仲蘅身上的氣息籠罩在她身側,寧臻和忍不住驚慌失措,她身子都有些發(fā)軟。
屋內光線昏暗,寺廟的床沒有簾帳,清冷的月光把火熱的屋內染上了一些冷意,晏仲蘅支起身軀垂頭打量她,他身軀是熱的,視線卻是平靜甚至說的上克制。
寧臻和感覺身上一涼,身前的衣襟已然大敞,細細的小衣勾在脖子上,她一驚趕忙阻攔了他的手腕:“等下,爺,這兒是寺廟,佛祖腳下,不太合適罷?!?/p>
她氣息紊亂,語調儼然已經發(fā)顫,晏仲蘅以為她已情動,殊不知寧臻和全然是被嚇得。
她要和一個堪比陌生人的男子敦倫。
一股難以言喻的難過涌了上來,她眼尾忍不住微微泛紅,沁出了些shi意。
晏仲蘅微微瞇了瞇眼睛:“你喚我什么?”
寧臻和茫然反問:“嗯?”
這個怔愣間,二人距離又拉近了些,寧臻和甚至感知到了對方滾燙有力的身軀和令她懼怕的東西。
與他克制、端方的外觀形成了巨大的反差,寧臻和又驚又怕,很抗拒他的接近,脫口而出:“我……我來月事了。”
果然,晏仲蘅身軀一頓。
沒有男人能忍受接二連三的拒絕,他亦是如此,晏仲蘅沉默了片刻,雖然如此,他的情欲絲毫未曾減退。
此時的地點不支持他用冷水沐浴。
晏仲蘅微微俯身,湊在她耳邊說:“你幫我,這兒沒有冷水。”
他的唇若有似無的碰著寧臻和的耳垂,她頓時覺得耳廓燒了起來,渾身僵硬著:“怎、怎么幫?!?/p>
“并攏。”
低沉的嗓音溫涼,似是一捧涼水落在了寧臻和的心間,尾音的啞意又挑動著她的神志,讓她腦中越發(fā)的空白,她發(fā)覺她被禁錮竟完全掙脫不得。
兩刻鐘后,寧臻和忍不住拉高了被子,把臉埋了進去,晏仲蘅起身燃了燈,影影綽綽的燭火映地他面上的陰影逐漸擴大。
他拿了布巾,掀開了被子的一角,細細地擦掉了她腿上的臟污,平靜的神色看不出一絲情動傾斜后的余韻,他睨了眼躲在被中的妻子,有些好笑又有些新奇。
妻子害羞對于他確實是從未有過的事,但不是壞事,他未曾深究這里面的變化,微微遺憾的是今夜地方不太對。
這一折騰下來,寧臻和徹底睡不著了,她的腿肉很疼,還很酸。
反而晏仲蘅睡得很快,側著身子手臂搭在她的腰間,呼吸逐漸綿長。
她恨恨的踹了他一腳,翻過了身,貼著墻角,發(fā)誓明日絕不理他。
翌日,因快天明才睡著,寧臻和醒的很晚,醒來時率先對上的是周媽媽的笑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