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家里太久沒住,還沒找阿姨來清掃,今晚還是得回亨廷頓,不然去他那邊借宿一宿也行。
后半句的要求還沒說完,
付嶼闊直接停在了一家酒吧門口,
給人丟了下去。
冷冷留下一句:“等著?!?/p>
就絕塵而去。
看著夜幕下疾速遠(yuǎn)離的尾燈,
胡越隔空吐槽:“不是!你屋子金子做的??!借宿一晚都不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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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聽值完機,在候機大廳坐了會兒,
就聽到了登機提示。
檢查一遍隨行物品,
走向登機口,穿過廊橋時她仰頭看了看玻璃頂外的天。
今晚的洛杉磯依舊看不見星星。
身后的下行的一位亞洲面孔的女生,
在她身邊停下,輕聲問她怎么停在這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需不需要幫忙。
她收回視線,
柔柔一笑,說沒事,謝謝關(guān)心。
對方得知她沒有不舒服后,
寬慰一笑,便繼續(xù)朝艙門的方向走去。
交替雜亂的腳步聲在廊橋回響,身邊的人或公務(wù)般嚴(yán)肅,或與同行友人談笑。
一隊赴中的旅游團恰好從身邊走過。
她在一片即將開啟行旅程的歡欣期盼聊天聲中,重新朝前邁開了步伐。
飛機準(zhǔn)點起飛,舷窗外的城市燈火逐漸消失在云層,她靠窗遙遙看一眼。
來的那天,
她從未來飛往昨日。
離開時,從昨日飛往明天。
機翼劃過長空,
來去兩萬里程。
她想,明天開始,她不要再做那個難忘的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