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鳳皇慍色道:“曹太醫(yī),那日紫金宮未涼的茶,馬將軍……你總得給朕一個解釋吧?!?/p>
隋芳菊張張嘴巴,看著滿屋的人突然羞赧,拽住姜鳳皇的衣角道:“陛下,你應(yīng)當(dāng)高興啊。臣妾沒有給你戴綠帽子?!?/p>
綠帽子……郎中手中的金簪還是哆嗦道地上了。
會不會被砍頭哇。
姜鳳皇從容地將金簪撿起來放到哆嗦不停的郎中的手中,告誡道:“今日之事,什么該說,什么不該說,你應(yīng)當(dāng)知道,否則小心你的腦袋。”
郎中只顧著點頭,欲哭無淚地揣著自己的保胎藥跑了。
隋芳菊笑著,像是陽春三月初開的梨花,帶著一身的菊花清香低聲道:“實不相瞞,臣妾是個磨鏡,實在是給陛下生不了孩子?!?/p>
瞳孔驟縮的姜鳳皇猛地回頭,手捏上地縫里那種萬種風(fēng)情的臉蛋:“你說什么?”
隋芳菊輕笑,一字一頓道:“臣妾說,臣妾喜歡女子,這輩子都無法懷孕。陛下還要和臣妾扮演恩愛夫妻嗎?”
她喜歡女子?!那朕豈不是很危險?!
所以這就是她偽裝自己懷孕的原因嗎?
姜鳳皇定下心神:“曹太醫(yī)呢?”
隋芳菊道:“他喜歡臣妾,所以聽臣妾的話?!?/p>
死戀愛腦,請滾出囸朝。
姜鳳皇再問:“那天紫金宮喝茶的人?”
隋芳菊幸福一笑:“陛下那天發(fā)現(xiàn)了呀?怎么不質(zhì)問臣妾,害的陛下誤會臣妾那么久?!?/p>
“所以,那天的人是誰?”
隋芳菊手指撫上被白玉簪扎過的地方,上面還在流血,她嗔怪道:“陛下,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。還讓那郎中走掉了,臣妾流血身亡怎么辦?”
姜鳳皇將手放在傷口上,使勁按下去:“說,那天的人是誰?”
“嘶——”隋芳菊倒抽一口涼氣,拍掉姜鳳皇的手,皺著眉頭道,“能有誰啊,就是馬大將軍啊?!?/p>
“馬將軍統(tǒng)管天下軍,家父正是他地手下,隋馬兩家速來交好,馬叔叔來看看臣妾怎么了?”
姜鳳皇懷疑道:“他若是想來,一道折子朕批了不就得了,至于偷偷而來?”
隋芳菊道:“馬將軍性格使然。”
“你們聊了什么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