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祥煦兄弟代天巡狩,江祥煦總是比兄弟先走一步,暗地里把所有的qg況都摸清、證據(jù)都搜集齊了以后才通知弟弟帶領(lǐng)大隊(duì)人a把查chu的貪官污吏和地方惡霸一網(wǎng)打盡。其中“黑行會(huì)”最損失慘重,江祥煦每到一chu1,那里的“黑行會(huì)”分舵就全軍覆沒。
受萬民的奉養(yǎng)就應(yīng)該讓萬民過安定的生活,這是他shen為皇族的責(zé)任。
但誰也不知dao,他每一個(gè)夜晚都是在敵人的shenzi底xia度過的。無論他是裝成乞丐棲shen在破廟里,還是夜行潛ru目標(biāo)的府邸nei,莊儒文總能找到他、在他辦完事后突然chu現(xiàn)在他面前,然后把他帶到僻靜無人chu1對(duì)他的shentij行永不厭倦的火re穿刺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今晚江祥煦剛從清州知府的宅第里chu來就被莊儒文帶到一座不知是哪家的祠堂里,被莊儒文bi1著坐到一張?zhí)珟熞紊?,雙手被反綁,xia肢分開搭在太師椅寬大的扶手上也被綁住,tunbu則被拉到椅緣外,整個(gè)人等于是半躺在寬大的太師椅里動(dòng)彈不得。
想當(dāng)然這種姿勢并不好受,即使運(yùn)功震斷束縛自己的繩索對(duì)江祥煦來說輕而易舉,但依據(jù)以往的經(jīng)驗(yàn)教訓(xùn),如果莊儒文不想采用正常方式zuoai,就表示他正qg緒不穩(wěn),自己最好不要反抗,不然xia場會(huì)更凄慘十倍。
“你弟弟今天挑了黑行會(huì)在信州的分舵?!鼻f儒文語氣清冷,“把所有的人都抓起來了?!?/p>
“因?yàn)椤@個(gè)……才……懲罰……我……”江祥煦緊咬xia唇忍耐著焚shenyu火,他的后xue里和yu望之源上抹滿了han有媚藥成份的藥膏,莊儒文的手指更靈巧地在他shen上所有g(shù)an帶上挑逗,激起他的reqg的火焰卻不滿足他,讓他在甜i的快gan里反復(fù)煎熬。
“我早吩咐過手xia,如果官府找到他們tou上,能逃則逃,要不就束手就縛不得反抗,信州分舵的舵主是乖乖就擒的,你弟弟卻殺了他?!?/p>
“可他……奸yin民女……啊……還……還bi1死她……啊、啊……罪……罪大惡極……”
“我就知dao殺他是你的主意,你對(duì)我真是不講qg面哪?!陛p柔的語調(diào)伴著qiang猛的貫穿!
“啊啊――”江祥煦凄厲地尖叫,shen軀猛地繃直,而后又痛苦地蜷縮,莊儒文這個(gè)大幅度的動(dòng)作令沉重的太師椅都挪了位置,他shenti受到的沖擊可想而知。
莊儒文撫wei地吻著他的臉頰,汲取他迸chu的淚滴,上面的動(dòng)作雖然溫柔,xia方卻狠狠地在他shentei貫穿著,“你害我失去一個(gè)得力手xia,底xia的人紛紛埋怨我因私廢公,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?”
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全shen被迫大幅度震動(dòng),四肢一掙扎就受捆綁限制,痛苦難過得想死去。江祥煦拼命哀求,但莊儒文仍是毫不憐惜地tgjchoucha,兩手不停nienong著他xiong前兩顆jiaonen的rui珠。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隨著莊儒文的rou、扯、an、壓,陣陣酥麻從那gan的兩dianliu竄到趾尖,引得江祥煦xia肢不住chou搐,han著莊儒文分shen的肉bi也一xia一xia地收縮著。
“唔……”莊儒文的yu望被火re緊繃的肉bi刺激得更加飽滿zhong脹,一波波的快gan如chaoshui涌動(dòng),他隨心所yu地調(diào)nong著江祥煦的she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