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峰學(xué)長?。 ?/p>
甚至在他給出托球之前,大地也好,西谷也好,已經(jīng)準備就緒。
一個往更后場換位,擺足了姿態(tài)要守住整個后場的球;另一個則往東峰的方向靠近,走到哪兒跟到哪兒,準備去防范對面的攔網(wǎng)。
王牌,這就是唯一絕對大王牌的待遇。
而東峰對此并不知情。
他不必知情,也不會知情。
王牌是不用有負擔(dān)的,他只需要找準位置,助跑、起跳、然后——揮臂!
17-16!烏野在今天的比賽里,第一次反超了白鳥澤!
而且整個過程酣暢淋漓,從日向順風(fēng)順?biāo)膹姽?,到月島力挽狂瀾的救球,以及東峰一錘定音的扣殺。
整個過程絲滑流暢,就算是寫作一本小說,也足以稱得上爽文了。
英美里在心中點頭,這也的確是她能想象到第二局最好的情形。
打出風(fēng)頭、打出氣勢,直接把白鳥澤的啦啦隊打得啞口無言。
因為場上太寂靜,甚至還能聽見有人小聲地抽泣:“——是不是我、剛剛打擾到大家……”
其他人紛紛安慰:“不是啊,香山君,剛剛你的聲音不大的?!?/p>
“雖然牛島學(xué)長看過來的那一眼有點恐怖……但沒關(guān)系!牛島學(xué)長,又不是稻荷崎的宮學(xué)長!”
“不過比賽的時候還是保持安靜比較好……”
“應(yīng)援真的會有這么大作用嗎?”仁花好奇,“之前我們在ih比賽的時候,好像也沒有到這種程度吧?”
英美里就笑:“完全不是啊,能贏的人,怎么都能贏的。”
稻荷崎的應(yīng)援雖然夸張,有時候也搞人心態(tài),但選手們真正投入比賽之后,是不會那么在乎的。
更不用說……
她看向場中。
這一場,出盡風(fēng)頭的是日向,再不濟也是掌控全場無一遺漏的影山,但英美里看向月島。
同樣,白鳥澤的網(wǎng)前,白布也忍不住看向面前這位一年級后輩。
兩個人的心里,在這一瞬間,竟然浮現(xiàn)了一模一樣的想法。
月島螢,真是個不能小看的家伙啊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