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,時間仿佛凝固,空氣中彌漫著陰謀的氣息。
安夏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,精準(zhǔn)無誤地倒在了西門遲瑞堅實的懷抱中,眼眸中瞬間盈滿了淚水,楚楚可憐。
西門遲瑞一臉愕然,還未及反應(yīng),只見安夏顫抖著手指向鹿鯉,淚光中帶著決絕。
“遲瑞哥哥,你看她,她殺了我姐姐還不夠,現(xiàn)在連我也想殺……”
女人話音未落,淚水已如斷線珍珠般灑落,那畫面,既脆弱又決絕,將鹿鯉推向了無盡的深淵。
鹿鯉心中冷笑,目光如炬,穿透安夏那精心編織的偽裝。
她記得大學(xué)時,安夏總愛用那無辜的眼神博取同情,而今,這演技更是爐火純青。
西門遲瑞緊皺的眉頭和眼中閃過的疑慮,在安夏的淚水中迅速消散,轉(zhuǎn)而化為一腔怒火,直指向鹿鯉。
夕陽透過玻璃窗間隙,斑駁地照在三人身上,卻照不進(jìn)鹿鯉的心房,她只覺得周身寒意四起。
安夏柔弱無骨地依偎在西門遲瑞懷中,那姿態(tài),就像一朵嬌弱的小白花,而鹿鯉,成了那十惡不赦的罪人。
“聽到了嗎?這女的居然殺過人,咱們要離她遠(yuǎn)點。”
“是嗎?太可怕了,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?!?/p>
“可不是嗎?這種殺人兇手就應(yīng)該槍斃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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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五年前就給她定了罪
幾個小護(hù)士不禁的唏噓,說完還瞪了鹿鯉一眼。
鹿鯉聽著病房門外的竊竊私語,如同鋒利的刀片,一片一片的割裂著她的自尊,畫面定格在這一刻,諷刺而又絕望。
是啊,她可不就是殺人兇手嗎,就在5年前,西門遲瑞就已經(jīng)給她定了罪,想到這里的鹿鯉,她索性不去看任何人,也沒去做任何解釋,直接往病房門外走。
女人的腳步?jīng)]有想要停的意思,當(dāng)她決絕的背影即將消失在病房門邊的時候。
西門遲瑞剛邁出一步欲追,卻被安夏柔弱的聲音拉住。
“遲瑞哥哥,人家的手好痛啊,肯定是被她推傷到了。”
安夏輕輕抽泣,淚光閃爍,那只纖細(xì)的手輕輕顫抖,仿佛真的承受了莫大的痛苦。
西門遲瑞的眼神瞬間凌厲,怒火中燒,他回頭狠狠的瞪著鹿鯉的背影,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燃燒殆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