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現(xiàn)在,陸野也只能硬著頭皮,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繼續(xù)向孟辰良解釋起來。
“孟校長好,剛剛的那首詩歌,并不是我創(chuàng)作的,您的一番夸獎,倒是讓我受之有愧了?!?/p>
“哦?不是你創(chuàng)作的?”孟辰良有些意外的問道。
“嗯,真不是我,這么好的詞,我可不敢冒領(lǐng),要不是剛才逼到份上了,我也不會上臺,倒是借了別人的作品,給自己的臉上添彩了?!标懸霸俅沃厣炅艘槐?。
直到陸野兩次說,孟辰良才相信了這首詩歌,真的并非陸野所創(chuàng)作。
不過這也讓孟辰良一陣的惋惜。
“可惜了,剛剛我還想向你討要這首詩歌,當做學(xué)校的校歌傳頌,激勵身處在困境的同學(xué)們。”
“既然你不是原創(chuàng),那也只能作罷了。”孟辰良很是惋惜的說道。
如此有感染力,又振奮人心的一首詩歌,卻不能用,實在是有些可惜了。
“剛剛聽你說,你小學(xué)都未念完?”孟辰良又問向陸野。
“是,我長在農(nóng)村,家里條件不好,老早便輟學(xué)下地務(wù)農(nóng)?!标懸靶Φ馈?/p>
“倒是不像?!泵铣搅荚俅螕u搖頭。
不論是剛才陸野在長椅上激昂的朗誦,還是此刻的談吐。
陸野所展現(xiàn)出來的各個方面,任孟辰良如何看,都不像是一個從小務(wù)農(nóng)的鄉(xiāng)野之人。
搖頭過后,孟辰良便又離開,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沒能達成所愿,雖然有些遺憾,但是對于孟辰良這樣的大文人,真想要求得好的詩歌,也并不是什么難事。
孟辰良走后,張鳴也有些黯然地離開了。
直到這時,蘇夢瑤才揪著陸野后腰上的衣服。
滿眼的質(zhì)問之色:“你什么時候又認識一個姓唐的姑娘了?我怎么不知道?!?/p>
訛
這個陸野還真沒辦法給蘇夢瑤解釋,他總不能說那是一個此時都還沒有出生的人吧。
于是只能胡鄒道:“就是一次偶然的機會,總共也就只有一面之緣,當時就覺得這首詩歌很好,我就記下來了。”
“一面之緣,你就背下了人家這么長的詩歌?看來人家給你留下的印象很深刻,你也很走心嗎?!?/p>
蘇夢瑤說出的這些話里,泛著濃濃的酸味。
得解釋不清了。
李敖此刻仍彎著身子。
他已經(jīng)數(shù)不清,究竟有多少人從他的身上跨過去了。
此刻的他,只感覺自己被無盡的屈辱所籠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