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學時被人包養(yǎng)過,流過兩次產(chǎn),后來被拋棄了?!?/p>
她的語氣很平靜,有種心如止水的瘋。
“······”池以恒的心跌在地上,碎了。
“有一個孩子,現(xiàn)在跟著前夫,離過一次婚?!?/p>
“在體制內(nèi)的時候給人做過情婦。”
“其實我有艾滋病,我忘了和你說了,前兩年總是玩群p,懷了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·······”
她聽到一聲很低的抽泣,截住了話頭,池以恒該不會哭了吧。
她又有點后悔。
干嘛要和他說這種話,為什么要傷害他。
其實他們也可以體面分開。
池以恒的手在抖,但還是緊緊握著她的手腕。
她想,池以恒會發(fā)瘋嗎,會不會掐著她脖子問她憑什么這樣犯賤,會不會扇她耳光讓她滾出去。
畢竟愛過。
何必呢。
她動了動嘴唇,打算解釋一下,她剛才只是在發(fā)瘋,瞎說的沒一句真話。
池以恒用力把她拉近,抱住了她,頭埋在她身上,吸了吸鼻子。
“·······”
她真該死。
岑冬青忽然愧疚起來,她摸了摸池以恒的頭,她太不是人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
池以恒把她抱得緊緊的。
“我不該把你丟下,我沒有保護好你?!?/p>
他哭得好傷心:“岑冬青,我真該死,我讓你受苦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