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實很慌,但又很期待。
池以恒看了看電梯樓層:“我送你上去?!?/p>
“·······”他還挺理所當然的樣子,顯得她腦袋里有些過于黃暴了。
送女孩子回酒店,看上去挺輕車熟路的,不知道這些年在國外,過的是什么神仙日子。
她在心里編排給池以恒定罪,逼視他的少爺做派,水性楊花,不守男德!
池以恒可能沒住過這種快捷酒店,但他表現(xiàn)得很正常,把岑冬青送到房間門口,問她:“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
呵呵,暴露了吧!
大少爺根本不知道快捷酒店房間沒沙發(fā)!
她住的房型,進門就是床!
還想上她的床,沒門!
岑冬青憤憤地想,但凡他開個價包養(yǎng)她,她都答應(yīng)了,想白嫖,沒門!
“沒地方坐。”
她用門卡刷開門,給池以恒看了一眼平民住的小屋子。
池以恒顯然停頓了兩秒:“我有話想和你說。”
斟酌著提議:“去我那兒?”
并把她拒絕的話堵在了嘴里:“我進去站著說也行?!?/p>
岑冬青嘴硬心軟,也不可能真讓他站著,又把門關(guān)上,跟他回到車里。
池以恒的心跳飆到了一百八,他緊張地吞了口水,岑冬青愿意跟他回去——
他禽獸得他自己都覺得不安全。
岑冬青沒想到有一天她還能回來這里,高中時她在這里住過一個暑假。
陳列擺設(shè)和她當初離開時沒什么區(qū)別,好像門一推開,她穿越回了那年夏天。
池以恒給她倒了水,向她解釋了不告而別的原因。
那天很突然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