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元帥的臣服，道心的種子（第4頁）

“嘭！”

大夏軍中至高之禮！

唯面君、拜師可用！

“穆清影，懇請先生……”

她的聲音，第一次出現了無法抑制的顫抖，甚至帶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哭腔。

“教我！”

鳳淵沒有轉身，對此沒有半分意外。

一切，皆在他算中。

“你的問題，不難解?！?/p>

他的聲音從窗邊傳來，淡漠依舊。

“解藥，方才已給你。”

穆清影猛地抬頭。

解藥？

給了？

她的目光一瞬鎖定在桌上，那碗自始至終都靜置在那里的清水。

她的眼神里，是不解。

“水？”

“對，就是水。”

鳳淵的聲音里，終于多了一點指點的意味。

“上善若水，何解？”

穆清影一怔，她從未思索過這個問題。

“水，利萬物而不爭，是為德?！?/p>

“其形無常，遇方則方，遇圓則圓，是為變?！?/p>

“其性至柔，可潤物無聲；其勢至剛，可覆滅天地，是為濟?！?/p>

鳳淵寥寥數語，為她揭開了大道截然相反的另一面。

“你的殺戮道，有形有質，過剛過銳，一往無前，卻不懂何為變通，何為包容?！?/p>

“你缺的，正是水的德，水的變，水的剛柔并濟。”

他輕輕揮了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