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余:“……”
什么人哪這是?
就他腦汁多,一天天的用不完。
“那李美人的父兄怎么辦,他們到底有沒有問題?”
“這你就別管了?!逼钭屢荒槦o所謂的樣子,“朕會讓徐清盞看著辦的。”
晚余說:“臣妾本來就是要問徐清盞的,皇上怎么不叫他來?”
祁讓垮下臉,不悅的看她:“朕來不比他來好嗎,還是說你不想朕來?”
晚余忙搖頭:“沒有不想?!?/p>
“沒有不想,那就是想了?”祁讓開始和她摳字眼,非要摳出一點(diǎn)她想他的證據(jù)來。
晚余嘆氣:“臣妾想不想很重要嗎,反正皇上來去自如,誰也奈你不得?!?/p>
祁讓定定看她,覺得她是那樣的涼薄。
他怎么可能是來去自如的呢?
他在她面前,從來都不是自如的。
他等了這么多天,才等來這么一個(gè)借口。
他有時(shí)覺得很可笑,他能將這萬里河山盤弄于股掌之間,卻盤弄不了一個(gè)女人。
可他偏又一根筋,就愛鉆她這牛角尖。
這是個(gè)絕癥,神仙來了也治不好。
他摟著她,臉頰去蹭她的鬢發(fā):“你累不累,咱們躺著說話好不好?”
晚余忙又搖頭:“臣妾不累,臣妾每天早睡晚起,一點(diǎn)都不累?!?/p>
“……”
祁讓焉能聽不出她的抗拒,可他好容易來一回,少不得要彌補(bǔ)彌補(bǔ)這些天的煎熬,哪能事事都依著她?
“你不累朕累,你得陪著朕?!彼裰樒?,不由分說脫了她的鞋子,把她抱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