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腦海里浮現(xiàn)五年來,他對溫蔓的態(tài)度。
從來沒有逛街,牽手,親吻,就連接電話都是不耐煩的。
就連安安看他的眼神,都是卑微的渴求,害怕又期待。
周京墨的頭很痛,眼眶熱熱的,仿佛有什么東西奪眶而出,他拼命忍住了。
安安出生時,他沒有陪伴孩子出生。
安安出生后,他沒有陪孩子過過一次生日。
鋪天蓋地的愧疚,撲面而來。
林婉君興致勃勃的說,要在哪家酒店辦酒席,規(guī)模要多大,要請上流社會的高端人士參加訂婚典禮,她要買多貴的婚房,彰顯身份,還要買豪車,出門有面子……
周京墨一個字都沒聽進去,他仿佛屏蔽了林婉君的聲音。
明明只跟林婉君在婚紗店兩個小時,他卻覺得累極了。
竟然比他加班三天三夜還要累。
他找了個加班的借口,叫司機把林婉君送回家。
車子一路朝著公司方向開去。
與此同時,私家偵探打電話進來。
“沒消息?怎么會沒消息!”
周京墨語氣透著怒火。
他在拼命調(diào)查黃小龍。
安安的死,只有黃小龍才知道真相。
“給我加大力度查!查不到就別回來了!”
周京墨的車子猛地停在路邊,他心情煩躁,降下車窗,修長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根煙。
他得到消息,黃小龍?zhí)拥絿猓ト瞬蝗菀住?/p>
蔓蔓說,婉君是兇手。
以他的了解,婉君雖然有時候任性了些,卻不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,喪心病狂的事情。
他要找到真相,幫婉君證明清白。
算是報答婉君當年對他的救命之恩。
相親宴,一晃就到。
周家老宅一片熱鬧。
人來人往。
周老爺子為了我的婚事,可算是操碎了心。
發(fā)誓要給我找到一位頂級的如意郎君。
化妝師給我化完妝,看著鏡子里明媚傾城的女人,經(jīng)歷了五年婚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