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xia次墊腳的時候還能睡著,你就等著晚上被銬起來站著,晚上也別想睡了?!?/p>
她哭著喊再也不會了。
等到第三天,鏈zi縮短了不少,甚至不如一開始那樣長,她只能坐著、跪著,堪堪能趴著。
于是一整天都在籠zi里換著姿勢、換著方向坐。
那晚,她尤其的聽話且積極。
即便是兩個乳珠和陰di全bu被夾著,cha個小尾巴在shen后,牽著個鏈zi滿地爬,她都沒有一dian造次。
讓她塌腰她就塌得低,讓她搖屁gu她就搖得huan。
就為了結(jié)束時說一句――主人,把鏈zi調(diào)長一dian好不好。
于是第四天,鏈zi恢復(fù)了一開始得長度,還是沒辦法躺xia。
今天一早,鏈zi被調(diào)長了,她能躺xia了。
當時男人說了句:
“今天晚上玩?zhèn)€新的,現(xiàn)在算是提前給你聽話的獎勵?!?/p>
本來不知dao玩什么,但是劃火柴的聲音傳來時,林皎瑜猜了個大概。
第一顆燭淚滴上的是右側(cè)蝴蝶骨。
她低低的哼了一聲,被kou球封住的嘴唇hua落一滴涎shui。
“先從背上適應(yīng),你不需要告訴我你的gan受,合適時我會決定加碼還是暫停。”
其實不算難受得有多痛苦,灼regan在肌膚上僅僅持續(xù)了兩秒,而后變得溫和,逐漸凝固。
只是視覺被剝奪了,整個人陷ru一種未知,她猜不到xia一顆燭淚會咬上哪里的肌膚,整個背bu緊繃的發(fā)yang。
第二顆燭淚滴上左側(cè)蝴蝶骨。
她左肩猛地xia壓,好像一滴燭淚有千斤重。
“撐好。”
男人的聲音從上邊傳來。
她乖乖擺好姿勢。
她數(sh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