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疑惑,“什么東西?”
姑姑沒有馬上接話,而是下床,讓我?guī)兔μ鸫矇|,才從床底下摸出一個小布袋子。
她小心翼翼地打開布袋子,從中取出一只兔子玉墜,盡管玉墜上的紅繩已經(jīng)有一點(diǎn)泛白,但這個玉墜卻一眼就能看出價(jià)值千金。
甚至連成色都不是近些年市面上流通過的。
姑姑幫我戴到脖子上,認(rèn)真又鄭重,“南枝,千萬別弄丟了……”
“這個太貴重了,我不能要……”
“這就是你的東西。”
姑姑定定地看著我,眼神中滿是欲言又止,最終卻只道:“你聽姑姑的,不會錯的。”
我猶豫地開口:“這是……我爸媽留下來的嗎?”
可是,我父母雖然有錢,但應(yīng)該也很難買到這種有市無價(jià)的成色。
“嗯……”
姑姑掙扎了半晌,幫我戴好后,把玉墜放進(jìn)衣領(lǐng)里,避開我的視線,“你就當(dāng)是吧?!?/p>
就當(dāng)是吧?
這話,讓我有些懵了,姑姑卻顯然不愿意說更多,“好了,我累了,你快回去吧?!?/p>
我滿心疑惑地離開醫(yī)院,連開車時,都時不時摸一摸這個玉墜。
很奇怪,摸上去的那一瞬間,我并沒有陌生感。
好像就是在摸自己的東西一樣。
甚至,還后知后覺地想起來,我的生肖,和玉墜中間的小兔子是一樣的。
可是自我有記憶以來,我并沒有見過這個東西……
與此同時,傅祁川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我想著心頭記掛的事,沒有猶豫地接通了,“喂。”
他語氣淡淡,“我聽說,醫(yī)院那邊出事了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