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什么時候信過你?”
江萊一句反問,把我干得啞口無言。
好像是從來沒有過。
我索性不說話了,過了一會兒,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江萊今天情緒也不太對勁。
若是平時,她聽說了這件事,早就按著傅衿安的族譜開罵了。
今天卻有些反常。
我起身看過去,發(fā)現(xiàn)她發(fā)紅的眼圈,“出什么事了,怎么都要哭了?”
她也沒瞞什么,坦蕩地道:“賀廷要訂婚了?!?/p>
“和一個千金小姐?!?/p>
她仰頭躺在沙發(fā)背上,任由眼淚滑落,“南枝,我不要喜歡他了,我也恨我自己喜歡過他?!?/p>
“他和我說,他結(jié)婚了也沒有關(guān)系,他和他老婆可以各玩各的?!?/p>
“原來在他心里,我是可以當(dāng)情婦的,太可笑了……”
聞言,我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,抽紙巾幫她擦掉眼淚,“對,我們不喜歡他了,我們?nèi)R萊這么漂亮又聰明,才不會在他一棵樹上吊死。”
“嗯!”
她重重地點了下頭,手接過紙巾胡亂地亂擦一氣,一下就又來了精神,“阮阮,陪我去喝酒吧?”
“好。”
反正,我現(xiàn)在也是閑人一個。
她開著車,輕車熟路地帶我去她常去的酒吧。
剛剛?cè)A燈初上,初冬的街道,莫名的蕭瑟中又透著一絲暖意。
“停一下車!”
眼看要到酒吧,在經(jīng)過一家五星級酒店時,我突然開口。
江萊緩緩降下車速,靠到路邊,“怎么了?”
“那兩個人……”
我盯著剛才酒店還在門口親昵,此時已經(jīng)挽著手臂走進(jìn)去的一男一女,“好像我公公和傅衿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