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一來,任傅衿安后續(xù)怎么鬧,我都不用再擔(dān)心。
后天,她不走也得走。
等送走了她,我和傅祁川之間,也能斷得干干凈凈了。
他挑眉,“什么驚喜?”
“回來你就知道了。”
說完,我就快步離開了醫(yī)院。
他早上剛換過藥,這會兒有秦澤留在病房,也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。
我走到馬路邊,正在等網(wǎng)約車過來時,一輛黑色賓利徐徐停在我面前。
有了昨天的經(jīng)歷,我?guī)缀跸乱庾R就要跑!
“阮小姐。”
車窗降下,響起的卻是一個打扮利落成熟的女人,口紅顏色微深,十分冷靜成熟。
約莫三十左右的樣子。
我愣了愣,“你是?你怎么知道我是誰?”
“我是陸時靜,陸時晏的姐姐?!?/p>
她微微一笑,“有點事,需要私下和阮小姐聊一聊。”
她的五官,隱約能看出與陸時晏有一兩分相像。
只是,我之前從未聽陸時晏提起過,他還有一個姐姐。
我已經(jīng)不敢隨意上什么車了,“你和他……”
“他手上,常年帶著一根紅繩,從小到大都戴著,洗澡也不摘。你昨天出事前,應(yīng)該在和他通電話?!?/p>
陸時靜輕而易舉地說出這些。
“……”
我不再說什么,主動上了車。
上車后,她只淡聲道:“帶阮小姐去個地方?!?/p>
“不是殺人分尸就好?!蔽艺f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