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著笑著,忍著幾乎奪眶而出的淚水,倏然抬手,毫不猶豫地還了一巴掌回去!
“傅祁川,我們玩完了!”
徹底完了。
他疼得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涼薄譏諷的笑,“玩完了?你早就想玩完了吧?”
江萊氣急,“傅祁川,你說的是人話?阮阮的命難道不是命嗎,你明明是她老公,為什么因為一個外人這樣對她,她也剛剛流……”
“我是她老公?”
傅祁川陡然拔高聲音,居高臨下地睨著我,字字誅心地打斷,“她到底希望我是她老公,還是別人是她老公?!”
我覺得荒唐至極,身體疼痛也加劇,靠江萊扶著才堪堪站穩(wěn),“傅祁川……你在說什么?”
“別裝了?!?/p>
傅祁川冷嗤一聲,“那天演唱會,你是一個人去看的嗎?”
我頓時反應(yīng)過來,但并沒有開口的機(jī)會,他冷笑,“口口聲聲指責(zé)我,背地里去和陸時晏看演唱會,阮南枝,你不覺得自己也挺虛偽的?”
我忽然不可遏制地笑出聲來,笑到身體都在抖。
“你說得對,傅祁川,我就是這種虛偽的人,你滿意了?既然我們都覺得對方是垃圾,那就趁早結(jié)束?!?/p>
“下個月5號,民政局門口見。”
“至于公司,我明天會去辦離職,s設(shè)計賽的稿子也會直接發(fā)給那邊?!?/p>
“我們,到此為止吧?!?/p>
“阮南枝……”
隨著我最后一個字落下,他突然慌了一下。
我在江萊的攙扶下,頭也不回地離開,他似乎又被激怒了。
身后,傳來他冷厲又狠絕的聲音。
“阮南枝,你這么迫不及待地離開我,以為陸時晏就是什么好人?!別天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