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,沒事,還好你來得及時?!备雕瓢搽p眸發(fā)紅,泛著水光,顯得柔弱可憐。
聞言,傅祁川語氣又恢復(fù)冷沉,“和你說了別招惹她,聽不進去?”
“我沒想招惹她,只是想坐她的車順路回老宅。你知道的,我開車有點手生,會害怕?!?/p>
“手生還非要買幾輛車?”
傅祁川懟了一句,冷冰冰的,做出決定卻是縱容的,“你去上我的車吧?!?/p>
“喔,知道啦?!?/p>
傅衿安軟聲應(yīng)下,朝他要了車鑰匙,“那我去車上等你?!?/p>
經(jīng)過我時,眼中的挑釁不言而喻。
來往的吃瓜群眾,議論聲不免有幾句清晰可聞。
“看來設(shè)計部空降的這位,真是咱們總裁夫人了?!?/p>
“是啊,她都動手打阮總監(jiān)了,總裁還維護她?!?/p>
“這不廢話嗎,老婆和外人,要是你你維護誰?”
“你說的也是哈,就是可憐阮總監(jiān)了,不知道怎么惹到總裁夫人了……”
……
我卻充耳不聞,只定定地盯著一身淡漠的傅祁川。
而他也終于散漫地偏頭看過來,眸色極深、極冷,“她只是想坐一下車,你有必要動手?”
我鼻尖發(fā)酸,用力眨了下眼睛,緩步走到他面前,背脊挺直,露出依舊疼得火辣辣的半張臉。
不用想,指印是肯定有的。他如果多看我一眼,也會發(fā)現(xiàn)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。
但他沒有。
他的心思啊,都在傅衿安身上。
心里的失望濃得化都化不開,我?guī)缀跏且蛔忠活D地開口:“傅祁川,你看清楚了,是她先打我的。”
他這才瞥見我臉上的巴掌印,頓時眉心緊蹙,“剛剛怎么不說?疼不疼?”
“……”
倒打一耙的本事挺不錯。
我想笑,扯了扯嘴角,臉頰又疼得不行,“你剛給我說話的機會了嗎?”
哪次不是事關(guān)傅衿安,他就急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