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我按捺下心中酸楚,將離婚協(xié)議書推到他面前,一字一頓,“麻煩簽一下,我們盡快把離婚證拿了?!?/p>
他氣定神閑的臉上浮現(xiàn)一抹怔愣。
“你沒答應(yīng)爺爺?”
“答應(yīng)了?!?/p>
我淡淡開口:“但這不影響我們先離婚,只要瞞著爺爺就行了?!?/p>
只要想到在門外聽見的那些話,我就沒有一絲一毫和他繼續(xù)下去的念頭。
死乞白賴的事,我做不來。
傅祁川似是被氣笑了,“你就這么等不及?你的心上人催你了?”
“……”
我無可救藥地看著他,“傅祁川,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可以問心無愧地婚內(nèi)出軌的?!?/p>
“我出軌?”
“不是嗎?”
我逐字逐句道:“口口聲聲只是為了報恩,實際上呢?為了她丟下新婚妻子,頻繁夜不歸宿,為了她一次次毀約!不是為‘出軌’套上一個虛偽的借口,就真的可以粉飾太平了!”
他微怔,“原來你這么容不下她?還是說,你在吃醋?”
“……”
不可理喻。
我強迫自己平靜下來,打開筆帽遞過去,“不重要了。傅祁川,簽字?!?/p>
他臉色黑沉,不悅地拿起協(xié)議看了幾眼,審視道:“你只要那套房子?”
“是?!?/p>
那套房子,雖是他送的,但我在裝修上花了很多心思。
除此之外,別的我都不要了。
房子可以讓我和寶寶有個地方住,而別的,我不能賺特別多,不過也夠讓寶寶過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。
只有這樣,就算有朝一日寶寶的身世暴露了,我也能劃清他和傅家的界限。
畢竟,傅家沒出過一分錢養(yǎng)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