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輩子她都搞不定蕭家那些人,陸未吟又怎可能有這樣的本事?
蕭西棠蕭北鳶兩個(gè)沒腦子的,受陸未吟蠱惑蒙騙,蕭家其他人可沒那么好對(duì)付。
“那大哥,陸未吟真在外頭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?”
陸晉乾攥起拳頭,微瞇的雙眼中透出精光。
“一定有,而且是大事!”
昨晚他分明親眼看到陸未吟進(jìn)了院子,梁秋月卻咬死不承認(rèn),這里面肯定有問題。
陸歡歌激動(dòng)了一下,要是他們能把陸未吟的秘密挖出來……
冷不丁一股酸臭鉆入鼻腔,陸歡歌連忙屏住呼吸,眼中的光芒又很快黯淡。
算了,還是先想辦法離開這個(gè)鬼地方再說!
京兆府衙門附近,一輛沒有徽記的馬車停在路邊。
永昌侯府的馬車經(jīng)過,在馬車旁短暫停駐,再緩緩駛離。
秋月虛弱的撐起眼皮,先看到搖晃的車頂,之后才是陸未吟的臉。
“小姐……”她支起手肘想起身。
陸未吟把人按住,“別亂動(dòng)?!?/p>
秋月鼻子一酸,哭起來,“小姐,我什么都沒說,不管他們?cè)趺创蛭?,我都沒說?!?/p>
不是想邀功,單純就是覺得自己又干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,想跟人說說。
“我知道!”
陸未吟握著她的手柔聲安撫,親近的態(tài)度與昨天晚上大不相同。
秋月能感受到。
身上很疼,但心里很暖。
采香給她喂了兩粒丹藥,一顆治傷,一顆安神定心。
很快,秋月沉沉睡去。
之前的院子不能住了,來到新的住處,兩個(gè)丫鬟兩個(gè)婆子迎出來,把秋月抬到床上,小心的換了衣裳。
陸未吟站在廊下,旁邊翹檐下掛著一只銅鈴隨風(fēng)輕響。
采香抱著秋月?lián)Q下來的衣裳走出來。
那都不能算是完整的衣裳了,鞭痕縱橫交錯(cuò),破破爛爛,血跡斑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