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晉乾也看向她。
陸歡歌瘋狂搖頭,“大哥,我沒有……你知道的,我都不認(rèn)識秦小姐,如何能偷得她母親的詩?”
“我也想問,你究竟是從何處知曉我母親的遺作!”
喪母的悲傷涌上心頭,秦見微質(zhì)問完,伏在蕭北鳶肩頭嗚咽起來。
陸歡歌抓緊陸晉乾的胳膊,“大哥,你相信我,這真是我寫的詩!”
這怎么會是秦見微她娘寫的,這不是文瑩作的詩嗎?
陸歡歌瞄向文瑩,看到她眼中的幸災(zāi)樂禍,一顆心高高懸起。
完了,難不成上輩子文瑩的詩就是偷來的?
陸歡歌努力搜索上輩子的記憶,奈何一直專注于立足侯府,實在沒有關(guān)注過文瑩,自然也就不清楚她和秦見微之間是否有糾葛。
慌亂間,陸歡歌看到蕭南淮身后的陸未吟。
她扶著蕭北鳶,神色不見異常,但陸歡歌就是從她臉上看出了一絲得意。
是了,肯定是陸未吟見不得她好,想壞她的名聲,至于秦見微,她不想讓別的才女壓到她頭上,便和陸未吟聯(lián)手做局。
上輩子,文瑩可是實實在在得了京都第一才女的美名。
就算秦見微沒來參加詩會,但這首詩傳揚甚廣,她不可能不知道。
若這詩真是文瑩剽竊來的,秦見微能放過她?
沒錯,一定是這樣!
想通這些,陸歡歌的心馬上定了下來,紅著眼,委屈又心痛的詰問陸未吟。
“我知道了,姐姐,是不是你……你都已經(jīng)是金尊玉貴的侯府小姐了,為何還是這般容不下我,竟要聯(lián)合外人來攀誣我的名聲?”
陸未吟身份特殊,甚至有些尷尬,本就有不少人在關(guān)注她。
陸歡歌這么一說,陸未吟瞬間成為全場焦點。
陸未吟露出恰到好處的愣忡和無辜,“什么?”
“原來是你搞的鬼!陸未吟,你在家欺負(fù)歡兒也就算了,現(xiàn)在去了侯府居然還要興風(fēng)作浪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陸晉乾雙眼噴火。
要不是中間隔著蕭南淮,他必將陸未吟好好收拾一頓。
陸家和秦家素?zé)o往來,歡兒更是認(rèn)都不認(rèn)識秦見微,絕不可能偷詩。
所以歡兒肯定是被冤枉的。
他一開始沒想明白秦見微為什么要這么做,歡兒這么一說,他就想通了。
秦見微是和陸未吟一起進(jìn)來的,肯定是陸未吟的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