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害怕!”
溫頌顫抖得厲害!
在他貼近自己的那一刻,整個人都抖成了篩子。
商彥行惱了,“你他媽怕什么?還當(dāng)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啊?”
“彥行哥……”
溫頌雙眼通紅地望著他,難以啟齒地開口:“我真的害怕……我、我和周聿川沒有過……”
“你說什么?”
商彥行眼睛發(fā)光,又驚又喜。
“你不是不知道,他有心上人,所以……他不愿意碰我?!?/p>
溫頌抿著唇,語氣酸澀地說完后,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他,“彥行哥,你能不能……”
接二連三的“彥行哥”,把商彥行喊得骨頭都酥了,“能不能什么?”
如果這丫頭敢讓自己放她走,他立馬就脫褲子把她操服。
對待不識趣的人,他沒那么好的脾氣。
偏溫頌沒有,她只小心翼翼地問:“能不能別太粗魯……”
商彥行沒想到自己還能拿一血,這個要求,有什么難的。
他一口答應(yīng)下來,“當(dāng)然能?!?/p>
說話間,他雙手伸手溫頌背后,迫不及待地要弄開她身上的禮服。
臉蛋都能這么嫩。
胸肯定更帶勁。
溫頌手臂攀上他的肩,細(xì)長的手指穿梭在他的發(fā)間,聲音發(fā)軟,“拉鏈不在背后,在側(cè)面?!?/p>
軟言軟語。
身體也是軟的。
商彥行被她迷得不行,低頭就去找側(cè)面的拉鏈,剛摸到拉鏈頭,腦袋忽然一陣刺痛!
商彥行猛地甩開她,咬牙切齒,“媽的,你他媽的!”
溫頌整個人都被摔到墻壁上,身體綿軟無力,差點(diǎn)又重重摔到地面。
她好一會兒才穩(wěn)住身形,見商彥行還能這么大聲咆哮,有些慌張地捏了捏手心。
她這會兒力氣太小,扎針效果確實(shí)有可能達(dá)不到預(yù)期。
商彥行捂著腦袋,獰笑著朝她逼近,“操,非逼我對你……”
話未說完,就砰然倒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