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你正式見見我的家人,也算真正認(rèn)祖歸宗?!?/p>
葉語又開始了忐忑,甚至比上次見他幾個老婆時,還要不安。
“這也太突然了,您能不能給我一點準(zhǔn)備的時間?!?/p>
“不要每次都是這樣,突然通知?!?/p>
“我不了解你們這兒的禮儀,總要做些功課吧?”
就算按照她的家教,第一次上門也不能空著手。
“你需要準(zhǔn)備什么?我的愛,就是你最好的禮物。”彭季軻也覺著奇怪,他分明每次都護著她,站在她這邊。
可她還是將不安,刻在了骨子里。
仿佛禮儀教養(yǎng),比一切都重要。
難怪都說,泱泱華夏,禮儀之邦。
“放心,他們都是老輩子?!?/p>
“背地里殺人不眨眼,表面上都是紳士貴族。”
“我們家最惡的就是我,你連我都能適應(yīng),還怕他們?”
“誰說我適應(yīng)了?”不過葉語明白了,他的家人想弄死她,會讓她從世上消失得無影無蹤,但不會做得那么明顯。
而他是他們家,唯一清新不做作的。
“不適應(yīng)?那多做幾次就適應(yīng)了?!迸砑据V壞笑道。
“那你……會接受他們采訪嗎?”葉語沒有絲毫勸說和立場。
彭天明口中的‘手握利器’,他說者無意,但她也不知怎么,記在了心底。
“不接受,我只愿意在你一個人的鏡頭里出鏡?!?/p>
“如果你還想記錄,我可以給你買最好的攝像設(shè)備,等我們老了,就拿出來一起看看,還可以給孩子們講解?!?/p>
“如果我沒死在戰(zhàn)場上,可以自然老去的話?!?/p>
“呸呸呸!不許說死,不吉利?!比~語很想拒絕,因著不再工作后,便不需要辛苦地拍攝和熬夜剪輯了。
不過想到這是一種謀生手段,保不齊哪天會用到,現(xiàn)在丟了,以后再撿起來的時候,會生疏。
便點了頭。
“那攝像機是給我練手用嗎?你想拍什么,我都懶得說。“
“你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嗎?”彭季軻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