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敞并不是一個難懂的卑鄙小人,他的心思其實都很好地寫在野心之上,修士想要逆天改命,無外乎就那么幾種辦法,而以朱敞之能力,能做到的只有歪門邪道。只是這人能力卑微、膽怯如鼠,不敢對著別人出手,只會在家里對著子女伸出罪惡的屠刀。
“可惜了,你也有過四靈根、三靈根的子女吧?他們現(xiàn)在還好嗎?他們之中不乏有木靈根的吧,可是你覺得他們的天賦還是不行,對吧?”
朱敞自己就是五靈根,五靈根修行之艱巨,非大毅力者不可攀爬頂峰,而且既然要奪舍了,自然就要奪最好的。
“你嫉恨我,是不是因為我是單金靈根,而非單木靈根?”
這才是深藏在朱敞心中最丑陋的惡念,鄭僅是他賣掉的
拉扯
“走,
去看看?!?/p>
卞春舟讀完蘇遙發(fā)給他的傳訊符,當機立斷拉上陳最最前往安置蘇遙的民居,現(xiàn)下丹陣已破,
外面的援軍進來只是時間問題,聞敘敘那邊有君神尊在,陳最最和他最好不要貿(mào)然進去。
“別不高興了,此次你沒動上手,
下次多的是機會?!泵悄軌蛎摾?,卞春舟由衷地高興。
陳最這才老大不樂意地跟上,
兩人很快重返民居。
一進去,卞春舟就看到蘇遙握著一把短刃和符箓,與十來個人對峙著,這十數(shù)人雖不是修士,但蘇遙是藥鼎,常年體弱,
若非無奈,她也不會發(fā)傳訊符求救,
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,
這兩人竟來得如此之快。
其實她還以為……這傳訊符只是擺著好看的,修士哪會對普通人如此周全的。
“你們……”她下意識呢喃出聲,卻因為聲音太小,
完全被卞春舟的聲音掩蓋住了,
“你們這是做什么,十幾個大老爺們欺負弱質(zhì)女流?”
那打頭的男子見仙長去而復(fù)返,立刻恭敬道:“仙長容稟,我們并非是故意欺負她,而是她要殺百草閣的仙長,
這如何使得!我們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那百草閣的仙長被五花大綁,身上還有一道道的血印子,分明是這妖女所為!”
卞春舟再看蘇遙手中的短刃,上面確實有鮮血的痕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