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男搖頭,“他手里的的確是天宮闕,我曾在祖父的手札里見過天宮闕的畫,不假。藏珍閣拍賣的,你們想辦法搞清楚那神秘人的身份?!?/p>
“是!”
面具男看了一旁安靜看風(fēng)景的女人。
“陰三郎被抓,你的面具能維持的時間不長。讓陰老四給你換個行頭吧?!?/p>
月渚眠撫著自己的臉,眼底都是恨意,“東夷巫族的易容術(shù),我已經(jīng)從銀貝那里學(xué)會了。彩門技藝不過是障眼法。何時重開鬼市?”
面具男人掐住月渚眠的細(xì)腰往自己猛地一帶,“聽你的,你想什么時候開就什么時候開?!?/p>
月渚眠笑了,笑意不及眼底,“當(dāng)然越快越好。祁云舟到底成不了氣候了。若是能拿下藏珍閣里的天宮闕,再抓住無憂子,我們就有十萬大軍,攻破京城,指日可待?!?/p>
她也想讓祁嘉煜嘗嘗這國破家亡的滋味!
面具男眼底閃過不悅,“你還在想那個男人?嗯?”
月渚眠心頭一慌,咬著牙,“是!我想讓他生不如死!”
“哈哈哈。這狠勁,夠辣,我喜歡?!?/p>
月渚眠手指從面具男的胸膛一路滑下,勾住衣帶,一用力,把人帶向了一側(cè)的錦塌。
“這么快就餓了?真是個妖精?!?/p>
月渚眠嬌媚地仰起頭承受著他暴風(fēng)雨般的吻。
在男人沒發(fā)現(xiàn)的時候,指甲里揚起了一抹黑色的粉末彈進男人的耳朵里。
得逞之后,她身體就更賣力了。
她的主動讓男人血脈加速燃燒。
夜色深沉,男人沉沉睡了過去。
月渚眠小心翻身下床。
月光下,她撕下了臉上的偽裝,那嬌美的臉蛋上多了不少媚態(tài)。
勾人得很。
不知道這樣的她,出現(xiàn)在祁嘉煜面前,他是不是也會為她瘋狂?
趙晴嵐那個賤人根本比不上她,不論出身還是容貌,她都是那個最適合站在祁嘉煜身邊的人,為什么他只看得到她?
巫術(shù)!
對,那個賤人定然也是給祁嘉煜下了巫術(shù),才讓祁嘉煜對她如此癡迷,情根深種。
她會親自撕下那賤人的真面目。
祁嘉煜,只能是她的!誰都不能跟她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