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活下來,就已經(jīng)是許兄之功了,小妹我又怎么能夠再拿取這些戰(zhàn)利品。這些東西還是許兄收起來吧?!?/p>
許半生笑了笑,道:“其實現(xiàn)在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何妙用,這些東西在那個法陣之中自然可以發(fā)揮其功,但是到了我手里就像是死物一樣。但是可以肯定,這些東西都是很不錯的法寶,你想清楚了,確定不要?”
朱宛清堅定的搖搖頭,道:“我能撿回一條命就已經(jīng)很慶幸了,又豈敢跟許兄分享這些寶物。”
許半生倒是也不矯情,只是笑道:“那我就不客氣了,過了年,就是修行家族的大比之日,先天以上都將會去中神州。中神州雖大,不過我想只要有緣,你我應(yīng)當(dāng)還有重聚之日。到那個時候,咱們再商議這些東西的歸屬。最主要是腰帶里究竟藏了些什么寶貝我也不得而知,真要分贓也無法公平。不過這個發(fā)簪,我留著也是無用,始終是個女兒用的東西。這個你就拿著吧,即便是不知其用,戴在頭上也挺漂亮的?!?/p>
朱宛清看了看那支發(fā)簪,的確是漂亮的讓見過無數(shù)精美首飾的她也為之心動,如此漂亮精妙的發(fā)簪她也是前所未見,不由得點了點頭:“那我就多謝許兄厚愛了?!?/p>
說罷,大大方方的拿起了發(fā)簪,放在懷中珍藏起來。
許半生收起了桌上那些東西,始終是林林總總一大堆,可是許半生一動手那些東西就不見了,朱宛清大感好奇,問道:“許兄,你也有次元空間的寶貝?”
許半生拿出一枚戒指,笑道:“就是這東西,這是我以前偶然得到的,空間很小,不過裝下這些東西倒是無虞?!?/p>
既然是人家的寶貝,朱宛清也不便多問,只是拿過來看了半天,完全不知道如何使用,便又還給了許半生。
“許兄,咱們還是邊吃邊聊吧,你是怎么會來到望都城的?你既然如此天才,為何還沒去中神州,我看你年紀(jì)應(yīng)該也差不多十五歲了吧?”
許半生和朱宛清把酒言歡,雖說男女有別,可兩人共經(jīng)生死,又注定都是中神州的修仙者,自然不必拘泥小節(jié),這頓飯,朱宛清直接就喝醉了,許半生也有了五六分的酒意。
將朱宛清扶上了床休息,許半生喊來伙計將屋內(nèi)收拾干凈,剛掩上門,就聽到朱宛清在床上輕聲喊著自己。
“許兄,許兄……”
許半生走到床邊,信口問道:“何事?”
冷不防朱宛清伸出了纖纖素手,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掌,拉著他就倒向了床上。
“許兄,能認(rèn)識你我簡直太高興了,你不知道,皇宮里那些家伙,明明都是些凡人,還一個個裝的人模狗樣的,我真是給憋壞了。平時他們是一滴酒都不讓我沾的,說什么金枝玉葉,一國公主,要注意儀態(tài)。可是我是修行者啊,我兩歲半就覺醒了道心,十二歲邁入先天,可是父皇和母后卻不肯讓我跟隨中神州的仙長離開,非要讓我多留一年。過完這個年,我是絕不會再答應(yīng)了,說什么我也要去中神州開始修煉。要是上一次我就走了,現(xiàn)在說不定也是煉氣期的修仙者了,就可以像是許兄你這么威風(fēng),也不會受那葡萄精的氣。不過,說來也多虧了上次我父皇沒讓我去,否則我就沒辦法認(rèn)識許兄你了,許兄,你說這是不是咱倆的緣分?真是羨慕你可以出來行走天下,增廣見聞,可是我呢?從小就被關(guān)在皇宮之中,說是金枝玉葉高高在上,可實際上呢?我都快憋屈死了……許兄,要不你跟我一起回京都,去見見我父皇,然后你就冒充是中神州來的仙長,他肯定是言聽計從的,你就說讓我跟隨你出去歷練,好不好?”
朱宛清嘟嘟囔囔的說了許多,越說越含糊,可是一雙手卻將許半生死死抱住。
許半生也是有些半醉半醒,朱宛清抱著他不肯撒手,他也便倒在朱宛清身邊,沉沉睡去。
一覺醒來,已是日上三竿,朱宛清猛然一個翻身坐起,昨夜的一切歷歷在目。修行者和凡人不同,即便再如何酒醉,只要搜索記憶就絕不會錯漏酒后的一切,不像凡人喝多了會斷片兒。這一想不要緊,頓時就知道了自己竟然失態(tài)的抱著許半生,不讓他離開,非要讓許半生跟自己同睡。而且,許半生終于倒下來之后,朱宛清還鉆進(jìn)了許半生的懷里,主動拉著許半生的手將其緊緊抱住,甚至還滿足的親了許半生兩口……
可是,現(xiàn)在床上哪里還有許半生的蹤影?倒是他留給朱宛清的那支發(fā)簪,就在枕邊,依舊漂亮的讓人無限心動。"